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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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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别来几度风 - 第38话[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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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赤红。”青姬夫人喃喃。

有尾已知讲错,欲速难达,只得告别。刚走几步,突觉身有火烧之感,她忙扶住一旁木椅,人却早早瘫在地上。

“可进了午膳?”

“夫人,吓到了你。”有尾轻道。

有尾边吃,边道:“夫人可有后代?”

弄无悯也不该,将桌上丹药往边上稍推。

“只是如此?”有尾心道,“定非目繁华,一来妾鸟不知其地点,二来妾鸟一定飞得出知日宫。”有尾起家,又将手掌伸向妾鸟,托着它进了房。

“弄无悯所言不虚。”青姬夫人顾忌身上金环,“不能施法,怎生是好?”正想着,又听有尾不住叫冷,忙用被褥将其包裹严实。

有尾不言,心中暗道:凭此鉴定,实在果断。

有尾身子一颤。

“恰是!”青姬夫人大喜,“为娘为仙之时,于银河打捞月白星,手工磨制为这般大小青珠,手串有二。你一出世便戴在腕上。”青姬夫人伸出右手,给有尾看看本身腕上珠串。

有尾凑上前,单手抓了丹药吞下,便入了房内。

“曾有一女。”

第二日,有尾专捡了午膳时候前来杯水殿,一进门,见青姬夫人正于桌边用膳,有尾上前见礼,盯着餐食悄悄舔唇。

“有尾,亏你机灵,得此妾鸟花。我亦知你情意,探到青蛟之事,你且听来。”妾鸟顿顿,接道,“此蛟曾列仙班,后结秦晋于蛇妖,被贬下凡。曾有一女,后丧,堕妖魔道,为一道人所制,囚于金鞋十数载。”

“无妨。”

“四海为家,幼时影象多已不存。”

青姬夫人见有尾失了神智,心中着慌,此时就见其化了玄蛇,自蛇口处开端蜕皮。

第二日中午,有尾方才醒来。一扭头,便见妾鸟花于桌上静置。她忙上前,见昨夜纸卷已无踪迹。

“又劳宫主台端,有尾惶恐。”

“尝见凡人儿孙绕膝,家宴之时好不热烈。有尾无父无母,从不知同长辈共餐是这般顺心舒意。”

青姬夫人不解。

“你父为蛇属,你亦蛇属;蛇蜕之时你无神智,实难发觉――你秘闻虽为玄蛇,然娘为蛟龙,承我血脉,你秘闻头顶亦有两包,乃是龙角。惜你并没法力,从未修习,故那龙角迟迟难出。且你后背下方有一胎记,跟当年襁褓婴孩一模一样,圆形青色,不过一寸。”青姬夫人接道:“虽失了影象,却不知身上可有一物长年佩着?”

“夫......夫人,可肯定我便是当年季子?”

“现在那边?”

“想来若非弄无悯故弄玄虚,就是愚城细作暗中施为。”想到愚城,有尾心下一动,“既是尔是将青姬夫人捉了送与苍文,那蛇妖莫不是卸甲?”有尾点头,“卸甲貌若耳顺,跟青姬夫人实难相配;且他与尔是同门,顾及此处,尔是也不敢不知收敛。”

入夜,有尾听得耳边有扑翅之声,她揉眼开目,见妾鸟正停在衾上。有尾忙取了珍珠,速速带妾鸟来到院内。月华珠光刚一覆上妾鸟,就听得一古怪调子道:

青姬夫人忙扶了有尾往内堂去。有尾热得不住抓挠,待将衣衫除尽,方觉满身通红。

“再莫叫我夫人,”青姬夫人道,“你当唤我娘亲!”

妾鸟声音陡变,沙哑不清,有尾焦急往前一凑,只闻妾鸟一声锋利啼鸣,惊得有尾一下瘫坐地上。

“想你一向流落在外,无亲看顾,本就身弱,难保全面。”青姬夫人念及此,捧心扼腕。

“夫人甚是慈爱。”有尾脸颊稍红,“实在有尾本日专捡此时前来。”

青姬夫人不再言语,抱着有尾,嚎啕不止。

“我探知吾女失了鼻息,以后便化龙形要入湖中,口中衔其尸身,谁知刚一入水,她便不见。”青姬夫人轻抚有尾额头,“只是厥后你流落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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