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怨母鸟[第1页/共2页]
“中啊。”老爹说:“狗立了功,羽毛当然归狗。”
“没有没有,你的狗现在在哪儿养着呢?”
蒋赫地喃喃道:“闹鬼了,闹鬼了,真他娘的倒霉!”
蒋赫地话匣子一翻开,就没完没了,我从速打断他:“蒋伯伯,怨母鸟是甚么鸟?”
老爹和蒋赫地这才不叨叨了,老爹说:“把你的狗牵来一个,要有灵性的,能埋伏在房顶上,等怨母鸟靠近了,再扑下去咬。”
我:“……”
“玩啊!”蒋赫地说:“先把娃娃给玩死,然后再吃了。”
“你才是牲口头子!”蒋赫地忿忿道:“嘴咋这么损?蒋兄我是养牲口的,不是牲口头子!啊呸,啥牲口不牲口的,是灵物,这灵物……”
又是一阵哭泣,回旋在屋子内里。
“用你说?”蒋赫地对劲道:“我的狗个个有灵性。不过事前说好了,用我的狗逮鸟,逮住了今后,羽毛归我。”
那婴儿哭泣的声音从远处夜空中传来,渐行渐远。
“那要如何办?”
“不好。”老爹说:“怨母鸟翅膀多,飞的又急又快,普通环境下底子捉不到,并且又不怕水火,有人的灵性,不进圈套,很难抓住。”
借着毛玉轮的光,我打眼看时,只见那边有两滴血,鲜红的血,黏稠浓烈,只看了一眼,我便感觉脑筋有些晕眩。
我和蒋赫地赶紧也爬上屋顶,只见老爹神采凝重的蹲在屋脊一处,指着一片瓦,说:“瞅瞅。”
“老东西又骂我?”
“我晓得你说的是怨母鸟怕狗,那你为啥盯着我说?你个信球!”
我顿时恍然,老爹说得对。
“它们叼走婴儿干甚么?”
“是怨母鸟做的暗号。”蒋赫地说:“怨母鸟是妊妇难产身后变的邪鸟,最喜好娃娃了,它在夜里跑出来,到处漫步,如果发明谁家媳妇快生了,或者是哪户人家内里挂的有娃娃的小衣服,就会吐两口血做个暗号,然后找机遇把娃娃给叼走。这血里有股怪味,只要怨母鸟本身能嗅到,以是它们再来的时候不会摸错处所。”
我嫌恶心,不敢再看那血,只是问:“这吐血又是甚么意义?”
“咦?”蒋赫地猜疑道:“明显闻声屋子里有娃娃的哭声,难不成我们全都幻听了?”
老爹攀着墙已经爬上了房顶,与此同时,一阵“扑簌簌”的怪响俄然重新顶传来,我仓猝瞻仰时,只见一只青玄色的影子从房顶之上腾起,超出围墙,飞出院子,转眼之间,便消逝在苍茫的夜色中。
“嘶……”我听得一身鸡皮疙瘩,倒抽寒气,难以置信道:“真的有这类鸟吗?”
蒋书杰正蹲在门口瑟瑟颤栗,瞥见我们都出来,忍不住问道:“生了没有?”
“乖乖!”蒋赫地讶然道:“是怨母鸟?!”
“啊?!”我和蒋赫空中面相觑,老爹已经冲了出去。
“我说的是怨母鸟怕狗!你个二百五!”
我猜疑道:“狗能逮住怨母鸟吗?”
“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怨母鸟甚么都不怕,唯独怕一样。”老爹看着蒋赫地说:“狗!”
“可不是?”蒋赫地说:“你瞧瞧这两滴血,就是那扁毛畜牲吐出来的。”
“是真的。”老爹说:“起初难产死的妊妇多,怨母鸟也多,这两年倒是很少见了。今儿个夜里,我们是交运了,遇见一只冲着鬼胎来的!”
“哇哇……”
“叔,神断先生!”蒋书杰鄙人面忍不住喊了:“你们仨都股醉房顶上说啥哩?我独个儿吓得慌啊!”(股醉:中原官话,意指蹲)
“那我们从速把这两口血给擦了吧。”我说:“免得三天后婴儿生出来了,它跑来叼走。”
“不对!”老爹俄然说:“哭声不是从屋里传出来了,是房顶上!”
老爹神采大变:“时候不对,鬼胎毫不成能现在就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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