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怨母鸟[第2页/共2页]

又是一阵哭泣，回旋在屋子内里。

“就是刚才从我们头顶上飞畴昔的那只大赖鸟。”蒋赫地说：“之前有种说法，那些难产而死妊妇的怨气，聚在一起，时候久了，就会化成一种怪鸟，长的又丑又大，能有十几只翅膀，昼伏夜出，在夜里仿照娃娃哭泣，不晓得秘闻的人会觉得是真的有娃娃在哭，如果有妊妇猎奇，出去看了，就会被这鸟给啄死！灵魂被吸走，也化成一只翅膀。”

我：“……”

我猜疑道：“狗能逮住怨母鸟吗？”

我的心“砰砰”乱跳，目不转睛的盯着何氏，暗忖：莫非鬼胎在她肚子里就会哭了吗？

“你们快上来！”老爹在屋顶上号召我和蒋赫地。

“那我们从速把这两口血给擦了吧。”我说：“免得三天后婴儿生出来了，它跑来叼走。”

“哇哇……”

“是真的。”老爹说：“起初难产死的妊妇多，怨母鸟也多，这两年倒是很少见了。今儿个夜里，我们是交运了，遇见一只冲着鬼胎来的！”

蒋书杰正蹲在门口瑟瑟颤栗，瞥见我们都出来，忍不住问道：“生了没有？”

那婴儿哭泣的声音从远处夜空中传来，渐行渐远。

我顿时恍然，老爹说得对。

“没有没有，你的狗现在在哪儿养着呢？”

“我说的是怨母鸟怕狗！你个二百五！”

“是怨母鸟做的暗号。”蒋赫地说：“怨母鸟是妊妇难产身后变的邪鸟，最喜好娃娃了，它在夜里跑出来，到处漫步，如果发明谁家媳妇快生了，或者是哪户人家内里挂的有娃娃的小衣服，就会吐两口血做个暗号，然后找机遇把娃娃给叼走。这血里有股怪味，只要怨母鸟本身能嗅到，以是它们再来的时候不会摸错处所。”

蒋赫地话匣子一翻开，就没完没了，我从速打断他：“蒋伯伯，怨母鸟是甚么鸟？”

“擦甚么擦？”老爹一笑：“恰好留着，等它来。这类邪鸟，不超度了它，还等着它害别的人？”

我与蒋赫地相顾骇然：“那是鸟叫声？”

我嫌恶心，不敢再看那血，只是问：“这吐血又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