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牵丝（9）[第3页/共3页]

“现在睡不着，也不能睡，书房里也另有一大堆要朕措置的奏折，比来积存得太多了……”

城外，已有打击的号角吹起。

“臣，不敢。”

他有些慌乱地用手擦拭凝木脸上的清泪，用哄小孩子般的语气轻柔道：“不哭不哭，不哭不哭，是我惹你活力了？你如何又活力了？别、别哭了，好不好？三哥给你赔罪，不哭了？你看看承儿，孩子在场呢，你也不会美意义哭的是不是？承儿？承儿？快来劝劝你娘亲，让她别哭了……承儿？这孩子又不晓得跑那里去了……”

那人行了一礼，方道：“自文德皇后薨后，宫中无后，臣启奏陛下，选秀封后。”

凝木的行动顿了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持续燃香。

“大胆明德！”杨煜尚未发话，他身边的高公公却尖细着嗓子一甩拂尘，叱骂了起来。“陛下好言好语地问你话呢！为何不敬？”

清脆的碎裂之声响起。

有人低声喊了一句，又因为杨煜坐在上位而不敢过分张扬猖獗。

即便那小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抔黄土，红颜白骨，即便他们的孩子早已死在了当年的那场春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