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贾敏金蝉脱身计[第3页/共3页]

“好，竟不知家里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玩意儿！去，叫她来。”林母怒道。

“是奴婢在外间值夜。”秋瑞跪鄙人头，战战兢兢地回道。她深知此次事发或许其别人可逃过惩罚，独独她，难逃惩罚。

“这就好。我就晓得柳姨娘是不会供出4太太的。此次算他命大，这日子且长着呢，我们且走着瞧吧！”史婆子阴笑道。“但是，柳滢她却丧了性命……”贾敏悲难以抑。“太太助她很多，她也该了偿吧。这才叫知恩图报。”史婆子笑道：“这里有一封柳姨娘的遗言书，太太可要看看？”

“狠是，正该如此。虽说要慈和持家，但也不能纵着这些丫头出错。只玉哥儿……” 林母瞟了一眼秦氏说道：“还是放到我身边才放心。”“母亲说的非常，儿媳确是管束下人不力。”秦氏勉强笑道，儿子还是放到老太太身边才最安然，只是想再这么亲香也是难的。

她并不下跪，只轻描淡写道：“不知老太太叫我来有何叮咛？”“你竟不知你做了甚么负苦衷，还来问我？”林母柳眉倒竖问。“叫那两个小丫头上来，与她对证。”柳滢见红芳绿芳二人脸上红肿，知是被掌嘴，干脆道：“事儿是我叮咛她二人去做的，她们并不知内幕，何必连累无辜？老太太好歹看在为哥儿积福的份上，饶过她们！我一人担了就是。”

“昨夜本该是奴婢值夜，但因奴婢吃坏了肚子，气味不雅，怕熏着哥儿，是以李妈妈只教芸溪代替奴婢值夜。”云缕叩首道。

“天气暗，奴婢也没有瞧见，听嗓音像是我们院里洒扫的丫环红儿。”芸溪回想了下。

“不是该有两人值夜，一人在外间，一人在里间熏笼吗？另有一个是谁？”

“这你该去问问你的好儿媳！秦络陵，你的父亲京兆少尹去岁秋试监巡考场时是否有革去一年青招考考生的功名？不幸我弟弟，十年寒窗苦读，正待振翮青云，却叫你父亲打下云霄，当场革去功名，断了青云路。我家中只要这么一个小兄弟，常日里也看顾得如珠似宝，现在他却委靡不振，这叫我如何不恨！立意要让你也尝尝我的哀思，现下你感觉如何？”柳姨娘向着秦氏抿嘴轻笑道。

张妈妈把家里的丫环婆子会合起来，让李妈妈和芸溪辨认，她二人指证的人竟是服侍柳姨娘的小丫头绿芳和红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