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旧案重提[第2页/共3页]
“理是没错。”祁垣轻叹一声:“皇后身份高贵,在外有琪国做背景,在内有左师世枭做参谋,三哥也不避讳,自从四弟入昭以后,你三哥我可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昭王伤痛,举国同哀。就在母妃也沉浸于思念当中不住落泪时,皇后却俄然带着一群宫娥进殿,二话不说便派人搜宫。母妃当时被吓蒙了,全然不知皇后所为何事,只晓得宫娥像是搜出了甚么,末端只听皇后说了一句带走,再见母妃时便是跪在了父王的脚下。
但天意就是这么爱玩弄人。母妃生辰的次月,蔚国向勤国献上一绝色女子,已结两国之好。勤王大悦,封为蔚夫君。自那日以后,父王便再少踏入母妃寝宫,可即便如此,母妃仍然心念父王,时不时便做些小食送与父王,后奉养父王时听闻蔚夫君也喜这些小食,故而以后便会多做一份送去蔚夫君宫中。这一来二去,母妃同蔚夫君的干系便日渐密切起来。
“逝者已矣,生者如此,四弟节哀。”
重华随便地点点头:“无所谓了,重华此生已不做他想,得过且过罢了,如果承蒙昭国庇护,娶个妻,生个一儿半女的,这日子也能混的下去。”
“报仇。”祁垣语气凝重:“报你母妃之仇,报我受辱之仇。”
自那日起,王后慈悲面具后的暴虐便深深印刻在重华脑海里挥之不去,重华握拳强压下内心抵挡的打动,就是为了今后给母妃昭雪报仇,谁知父王竟全然不念父子之情,未听本身一言便将本身逐出了勤国,昔日的驯良与宠溺刹时化为一纸笑谈。
“那是皇后的一面之词。”祁垣嘲笑道。
到了书房,重华屏退下人后两人席地而坐,祁垣从袖中取出一物放于重华跟前,重华心中一震,强忍着肉痛接过。
“呵呵。”祁垣这时却笑了起来:“这事要提及来可就话长了,归根结底,抵不过是报恩偿情之说,重华兄可有兴趣一听?”
犹记得当时父王的神采,完整不落于狰狞二字,皇后的语气安稳而严肃,字字句句无一不在诘责母妃的无良,以结姐妹为由,暗中下毒,故而那每日知心的小食便成了母妃包藏祸心的证据,更让母妃无从辩白的是蔚夫君发黑的尸身,竟然成了本身下毒的证据,人证物证具在,母妃只要眼泪和绝望,那是重华平生第一次见母妃落泪,也是最后一次。
重华眉宇紧蹙,眼神哀伤,这是母妃三十岁生辰那日本身亲手制与母妃之物,上面还刻着本身的乳名。当时的母妃,笑容光辉,富丽的如同晚间星斗,父王温馨地立于一旁,眼中尽是宠溺。阿谁时候,重华几近感觉,这一辈子,他们三个都不会分离。
“三哥留步。”重华喊住他,很久:“三哥可知黑幕。”
“三哥但是记得,四弟入昭前是多么超卓,父王膝下后代浩繁,唯独四弟独得父王正视,若不是当初那场冤案,四弟又何至本日,他皋沅又如何能放肆傲慢至此。”
“即便如此,这风险未免也太大了些,这曾图莫非不知万一事情败露,便是灭门的极刑吗?”
“四弟可知几番遇险是何人所为?”祁垣开口道,目光似有若无地打量侧重华。
祁垣愣了愣,转而笑起来:“四弟谈笑了,三哥身居宫中,向来耳塞目闭,比不得世子,自开了府邸后,便是一番海阔天空。”
“四弟这说的是甚么话?咱兄弟一别多年,虽身隔两地,但兄弟情分却未曾窜改,四弟如此说,难道与三哥冷淡了。”
祁垣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大字――太医。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