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1页/共2页]

“啊，说是下午走。”

“团长哪是那么好当的。再说了，我家理子要去从戎那会儿，我和他娘是横拉竖挡的不让。如当代道这么乱，我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两人的热忱笑容让中年男人暴露无法的浅笑，悄悄摇了点头，问道。

又是一场大雪过后，坊间骂声连天。下雪对于普通市民来讲不是甚么功德，不是他们没有情调，而是市政衙门分摊的清雪税太重，再加上大雪会封道，在清完雪之前，内里的粮食和煤都进不来，搞不好还要涨价。

店东利落的应了一声，号召儿媳妇拿了个纸袋，从一旁取过竹夹子，从另一个笸箩里夹出白面馒头，装进纸袋。在店东捡馒头的时候，老婆子向中年男人搭话道。

“嘿嘿，嫂子，别这么说，你家那几个也不赖。”

店东和老婆子见了此人，脸上立即堆起笑容。

“给我来十个馒头，要白面的。”

店东话音刚落，身边围着围裙的老婆子便面无神采的说道。

“啧啧，老头子，你看看，这就是有程度的人说的话，今后多学学！”

中年男人内疚的一笑，对店东说。

“小理哥儿这是没走呢？”

“两个大饼子，要热乎的！”

“没有。”

“不赖啥呀？就说我家老五吧，我让他去从戎，他死活不肯，说甚么怕丢了命！就不看看人家小理哥儿，才从戎两年，啥事儿没有不说，还当上官儿了！阿谁官儿叫啥来着？少甚么排长？”

店东翻开面前的棉铺盖，从笸箩里捡出两个冒着热气的蒸玉米面饼，呼喊道。

“好咧！”

两人说话的工夫，店东已经捡齐了馒头，满脸堆笑的插上了话。

“下一个！”

“哎哟！枪老弟！今儿起的有点晚啊！”

“哎呀，昨晚儿子返来了。”那中年男人暴露浑厚的笑容，“给我带了瓶酒，非要陪我和几杯，一不留意就喝多了。”

“哎呀，小理哥儿真是有出息！不像我家那几个崽子，就晓得给我肇事！”

“哎呀，小理哥儿是真孝敬！”老婆子一脸恋慕的插话道，“不像我家那几个崽子，就晓得给给我肇事。”

中年男人抬起左手，悄悄摇了两下。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老婆子笑道，“甚么叫送一坛给老弟啊？直接让闺女去给人家做不就行了？”

那男人没有胶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分开了。

“少尉排长。”

“这都城是越来越难讨糊口了！”

“两个大饼子！收钱！”

中年男人声音低调，语气中却透着高傲。

“明天是明天，明天是明天。”老婆子不耐烦的敲了敲案板，“买不买？不买让道，前面还等着呢。”

“那要一个。”

“对对对！少尉排长！你瞅瞅人家！才十八岁就当上‘长’了！他都十九了，还啥也不是呢！”

中年男人说的朴拙，店东佳耦却觉得他是在夸耀，脸上的恋慕之意变得更加浓烈。

中年男人苦笑了一下，随口对付了几句。等那闺女满脸通红的把装腌菜的纸袋拿来，他才从店东手中接过馒头和腌菜，分开铺子。

“能给点咸菜吗？给几根儿就行……”

“哎呀！客气啥呀？就是浅显的酸黄瓜，我家闺女腌的。如果理哥儿喜好吃，我送一坛给你！”

那男人把手伸进皮袄里摸了摸，神采一变。他看着店东手中的玉米面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吞了口唾沫，然后不甘心的改口道。

头发斑白的男性店东白了此人一眼，不耐烦的问他说。

一人一锹，一天赋气清几吨雪？这元兴城单是城区面积就有近200平方千米，算上周边的村县，另有辖区内的官道，清雪量相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