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樱酪[第3页/共3页]

作者有话要说：《复元祐皇后制》，蔡京所草，亦见《宋文鉴》。其制词不叙孟后无辜，哲宗追悔之意，而有“获咎先帝，退处道宫。皇太后念升天之浸邈，抚前事以兴悲。恻然深矜，示不终废”等语，已隐伏后欲复废之意矣。

蕙罗不置可否，但问他：“先生看来，若我当年被张先生送到官家身边，现在会是如何？”

杨日言浅笑道：“多数是皇宗子的母亲了。”

太后很有自矜之色：“我那里会惹夫君烦恼。不过，也是他神宗会做人，于佳耦间极周旋，从不让嫔御僭越，以是我们做了二十年佳耦，未曾有一次面赤。”

太后又道：“今上倒也极懂事，对皇后甚是尊敬，至今也只纳一名郡君。帝后敦睦，皇宗子又为皇后所出，将来可少量多事端。”

曾布点头道：“皇太后当年未曾生子，神宗嫔御非未几，但当年臣等均未闻她们有争竞之意。也是因皇太后贤惠，在尊位不与嫔御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