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火不同炉[第2页/共3页]
刘川乃是汉高祖刘邦第三十五代嫡传子孙,汉朝虽早已灭亡,但刘姓大宗刘川一脉却持续至今。项几更是秦末汉初西楚霸王项羽之嫡传子孙。听至此处,詹琪不明用时了然了两家恩仇之由来。想当年,刘邦游手好闲之时,极不得乃父太公之欢心,其兄务农,其弟攻书,然刘邦倒是沿街呼朋引伴,不务谋生。虽是如此,刘邦自故意中筹算,借单父县吕太公做寿之机,以一方夯土,高谈阔论引得吕太公喜爱,遂将其女吕雉许配刘邦为妻。座中县长倒是萧何,刘邦借机成了亭长。要知此时刘邦家中已有一妻一子,何如此子名唤刘肥,却不是嫡宗子,今后亦只做了胶州王。那亭长更算不得官,只可称做吏,也不过是迎来送往,押送犯人。
秦律甚是严苛,刘邦押送犯人奔赴骊山,突遇大雨,猜想其期必误,又素有弘愿,即于芒砀山斩白帝子叛逆,而后才与项羽同在怀王驾前称臣。项羽出身倒是贵胄后辈,其家素为出国贵胄,秦莫更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之说。项羽与叔父项梁得范增之助,权势日趋强大,又假立怀王为天下共主,时才鼓起灭秦之役。
想至此处,开言道,“两位兄台,此二人是否仍在宅内,我欲一见,不知可否。”刘川接言,此二人神出鬼没,我等俱不知他身在那边,如有信息回报,只是在门前放一条桌,其上摆放一对茶碗,他二人自会不请自到。
二人听了只得互望一眼,想来此二人争斗即久,却也是心有灵犀,也不答言,各归本队,叮咛部下阵仗各自返回自家宅地。然后也不骑马,只是步行,这才引了詹琪向北方行去。约莫一箭之地,面前一座院落,朱漆流派,两只石狮眼似铜铃,头颅别离看向东西两侧,三蹬台阶打扫的俱是点尘不染。
交兵两人只听古槐之上却有人声,不由双双举头望去,现在兵刃也恰是落地插入土中之时。两人之间古槐一向细弱的枝桠之上站定一名满身白衣的少年,看此少年年纪也就是十七八岁,边幅生得甚是俊美,但不管如何打量,也不出此人身怀绝世武功。两人对望了一眼,临时放下交战之事,俱是对詹琪拱手一礼。詹琪这才细心打量这二人样貌。此中一人黑灿灿一张脸,浓眉阔目,一张大嘴,嘴唇极厚,另一人倒是微黄神采,颀长眉毛,鼻梁挺直,一张嘴生的倒也端方。单观此二人形貌便可知黑脸大汉应是有勇无谋之人,而这黄脸男人倒有几分伶牙俐齿。
詹琪见他二人拱手作礼,仿佛并没有计算本身夺了二人兵刃,因而只得也是拱手一礼,顺势自古槐之上纵身落下,现在飘柳身法奇特自现,使得詹琪下落之势并不迅捷,在外人眼中来仅只是风采翩翩罢了。落至空中,詹琪伸出双手向两件兵刃腾空一抓,嗖的一声,兵刃俱已落在掌中。
进得院中,黄脸男人领前一步向正堂行来。正堂以内陈列已是陈腐,却仍能看出俱是上等材质打造而成。条案之上立着松鹤延年之苏绣镜屏,两侧各一只官窑书瓶,墙壁之上挑山春联俱是前朝名流所做,虽已泛出陈年之色,但还是力透纸背,更显沧桑。
詹琪听得刘川与项几论述至此,早已了然此二人倒是世仇,心下正自考虑这仇用时之久,如欲化解想来定是困难重重。只听项几接言道,“我两家可算是不是朋友不聚头,想来天下之大,祖上却定要对门而居,这岂不是自寻烦恼。”
詹琪听他二人情愿暂息兵戈,本身调和此时已有端倪,心下也是一喜。只听黄脸男人又道,“相见便是有缘,兄台随我到寒舍一叙可否。”黑脸男人也言道,“为何去你家,我家莫非没有待客之处。”詹琪听二人这也要争个高低,不由开言劝道,“去谁家亦是无妨,我倒愿与二兄一起叙话,如此岂不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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