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火不同炉[第1页/共3页]
刘川乃是汉高祖刘邦第三十五代嫡传子孙,汉朝虽早已灭亡,但刘姓大宗刘川一脉却持续至今。项几更是秦末汉初西楚霸王项羽之嫡传子孙。听至此处,詹琪不明用时了然了两家恩仇之由来。想当年,刘邦游手好闲之时,极不得乃父太公之欢心,其兄务农,其弟攻书,然刘邦倒是沿街呼朋引伴,不务谋生。虽是如此,刘邦自故意中筹算,借单父县吕太公做寿之机,以一方夯土,高谈阔论引得吕太公喜爱,遂将其女吕雉许配刘邦为妻。座中县长倒是萧何,刘邦借机成了亭长。要知此时刘邦家中已有一妻一子,何如此子名唤刘肥,却不是嫡宗子,今后亦只做了胶州王。那亭长更算不得官,只可称做吏,也不过是迎来送往,押送犯人。
黄脸男人并不在中间交椅之上落座,只是做了西侧主位,詹琪和黑脸男人自是在东侧客位就坐。现在只听黄脸男人言道,“现在更阑,本应备些茶点与兄台,怎奈伙夫家人俱已睡去,仆人却又做不得此事,是以只得委曲兄台,你我且做这促膝之谈吧。”
想至此处,开言道,“两位兄台,此二人是否仍在宅内,我欲一见,不知可否。”刘川接言,此二人神出鬼没,我等俱不知他身在那边,如有信息回报,只是在门前放一条桌,其上摆放一对茶碗,他二人自会不请自到。
进得院中,黄脸男人领前一步向正堂行来。正堂以内陈列已是陈腐,却仍能看出俱是上等材质打造而成。条案之上立着松鹤延年之苏绣镜屏,两侧各一只官窑书瓶,墙壁之上挑山春联俱是前朝名流所做,虽已泛出陈年之色,但还是力透纸背,更显沧桑。
詹琪听至此处,方知二人征杀却另有启事,项几持续言道,“那二人制住我等,却提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要求,命我二人每年对垒一回,决出技艺凹凸,失利者要在年内服从胜者叮咛,不得违背,而我两家不管胜负,均需服从于此二人,为其刺探过往武林人士之意向,连同这回禄村周遭五百里周遭以内之江湖意向随时向其回报。”
几句话只说得黑脸男人哑口无言,想到此子固然年纪悄悄,言语也不算多,倒是句句切中关键,一时之间竟无从作答。还是黄脸男人识得时务,不由又是拱手一礼言道,“这位兄台,我二人在此争斗却与兄台无关,如非我二人喜爱助阵之人,又何必趟这浑水。”
这腾空撅物的工夫没有三十年内力火候料难做到。詹琪显此工夫只为先震慑住这二人,以免他们再次动起手来,本身这和事佬要做也难了。这二人见詹琪从古槐之上落下不甚敏捷,且又能凌虚撅物,猜想本身工夫与此人相较,确有一段差异。
詹琪正欲请刘项二人依法实施,突从窗外飞进两点亮光,别离向刘项二人咽喉飞去。
詹琪望向二人,仿佛是在扣问此处是何人宅邸。只听黑脸男人言道,“我切让了他,这是他家。”詹琪听罢,又是微微一笑,“明日我再到兄台家宅叨扰,兄台觉得如何。”黑脸男人听了自是欢乐,嘿嘿一笑也未答言。三人行至院内,一座影壁墙劈面而立,上书天子先人四个大字。詹琪想到此人好大口气。
刘川也道,“虽是世仇,但究竟已是千余年前之事,谁又会将这世仇历代传习,徒增后辈烦恼。”詹琪听言,心中一喜,想来此二人已有和缓之意,我自居中补救,若解了这仇怨,岂不也是美事一桩。是以开言问道,“二兄既有缓颊之意,又何必轰动兵马,何不握手言欢,猜想亦是两家先祖之所愿。”
詹琪心中悄悄一笑,想到此人确切能言善辩,我且就将这来意明示于你便了,想至此处,开言道,“我与你二人却无关联,但路过此处,听的争斗之声,不免惹起猎奇之心,且我确切极不爱好看人舞刀弄枪,是以才略加劝止,如二兄可看在小弟薄面之上熄了兵戈,却也是一桩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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