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火不同炉[第1页/共3页]
项羽与刘邦自东西两翼同向秦都咸阳进兵,项羽一起之上攻杀战守,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战的不亦乐乎,然刘邦倒是一起怀柔,使得各城各寨俱是顶风归顺。这才使得刘邦先入咸阳。怀王驾前二人曾商定,先入咸阳者王之。何如刘邦兵弱将寡,虽入咸阳,仅只约法三章以后,还兵坝上。又有张良、樊哙、项梁互助,才得脱鸿门宴之苦。然杀人者死,伤人及盗者抵罪之约法三章倒是为咸阳子民奖饰,乃至刘邦虽被远发蜀地,此处百姓对他还是念念不忘。
想至此处,开言道,“两位兄台,此二人是否仍在宅内,我欲一见,不知可否。”刘川接言,此二人神出鬼没,我等俱不知他身在那边,如有信息回报,只是在门前放一条桌,其上摆放一对茶碗,他二人自会不请自到。
听得詹琪之言,两人俱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等也算世家以后,虽已习武为重,却也精通礼义,暮年亦是非常和谐。谁猜想十二年前,突有两名武林妙手,别离拜访于我二人,提出较艺之说。我二人随口应了,本想江湖当中参议技艺甚是平常,怎料十个照面,我二人俱是不敌,双双被他二人制住穴道,既不能言,亦不能动。”
詹琪听得刘川与项几论述至此,早已了然此二人倒是世仇,心下正自考虑这仇用时之久,如欲化解想来定是困难重重。只听项几接言道,“我两家可算是不是朋友不聚头,想来天下之大,祖上却定要对门而居,这岂不是自寻烦恼。”
詹琪以冰火内罡催动化刻成辰之功,又有飘柳身法之助,转眼之间即夺了两边交兵之人兵刃,刀却还好说,只是这棒周身俱是尖刺,又加上夺棒之时只能用手指钳住棒尖,是以拿在手中甚为不便。詹琪运力,将两只兵刃抛出三丈不足,兵刃落地,俱都是深深插上天盘当中。
秦律甚是严苛,刘邦押送犯人奔赴骊山,突遇大雨,猜想其期必误,又素有弘愿,即于芒砀山斩白帝子叛逆,而后才与项羽同在怀王驾前称臣。项羽出身倒是贵胄后辈,其家素为出国贵胄,秦莫更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之说。项羽与叔父项梁得范增之助,权势日趋强大,又假立怀王为天下共主,时才鼓起灭秦之役。
“我二人在此争斗干你何事,你却要来凑这热烈,莫不是他请来的救兵。”詹琪听罢并不起火,嘴角仍然含笑道,“想来您也是心直口快之人,我之来意想来您也心中稀有,不必我再严明,且我是否他之助拳,您也已有底定,何必我再多言。”
刘川乃是汉高祖刘邦第三十五代嫡传子孙,汉朝虽早已灭亡,但刘姓大宗刘川一脉却持续至今。项几更是秦末汉初西楚霸王项羽之嫡传子孙。听至此处,詹琪不明用时了然了两家恩仇之由来。想当年,刘邦游手好闲之时,极不得乃父太公之欢心,其兄务农,其弟攻书,然刘邦倒是沿街呼朋引伴,不务谋生。虽是如此,刘邦自故意中筹算,借单父县吕太公做寿之机,以一方夯土,高谈阔论引得吕太公喜爱,遂将其女吕雉许配刘邦为妻。座中县长倒是萧何,刘邦借机成了亭长。要知此时刘邦家中已有一妻一子,何如此子名唤刘肥,却不是嫡宗子,今后亦只做了胶州王。那亭长更算不得官,只可称做吏,也不过是迎来送往,押送犯人。
詹琪听至此处,方知二人征杀却另有启事,项几持续言道,“那二人制住我等,却提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要求,命我二人每年对垒一回,决出技艺凹凸,失利者要在年内服从胜者叮咛,不得违背,而我两家不管胜负,均需服从于此二人,为其刺探过往武林人士之意向,连同这回禄村周遭五百里周遭以内之江湖意向随时向其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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