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仁义化前嫌[第1页/共3页]
詹琪略一踌躇,心中暗想,离山之时月王并未交代保守流派奥妙,想来是能够对外言讲,我只不言明西泠阁地点也就是了。想至此处,随即答道,“我本是只手独擎天詹璇詹孔玑他白叟家之不孝子,十岁之年即逢家门惨祸,幸有前辈高人挽救,方可入得西泠阁中习学文武,现在既是下山历练。”
月光之下,只见两名黑衣人立于院中,双手交叠胸前,一袭黑衫竟然连足面一同遮住,头上风帽帽檐极低,面孔只暴露一节下巴。詹琪又忆起当年桃花剧中暗袭之人竟然是掌柜和两名店伴计,不知此次这两人又是何来源。
刘项二人见詹琪一招制住两名劲敌,不由心下大是佩服。双双上前,行至詹琪面前,刘川言道,“此二人既是当初挟制我与项几比武之人,这多年这闲气受的也够了,且令他二人也多立一会。”
是以刘川只拉住了项几之衣袖,甫一蹲身,足下用力,已窜至门侧。詹琪见二人已是各据正堂大门两侧,猜想进犯之敌如欲进得屋来也要费一番波折,这才放心发挥内力,凝足耳力细服从呼吸之声判定,窗外应是两人。想来他们已晓得以刘项二人武功绝是抵挡不了铜针进击,更遑论又将铜针抛出窗外,定在影壁墙之上。
詹琪催动冰火内罡,凝足化刻成辰功力,顷刻间,已将两点寒光看在眼内,竟是两枚通体金黄,长约三分的铜针。也是詹琪影象力奇佳,不由得忆起当年随百知子于玉申在桃花居中之遭受,那攻击本身与百知子的暗器竟然与此铜针毫无二致。
刘项二人见此事还应临时守密,不宜鼓吹,是以两人各自托起一名黑衣人向正堂行去。原只这两名黑衣人在回禄村留守,亦不必虑得另有后盾,仅是将二人置于正堂东侧暗间以内,随即回身行入正堂。
黑衣人原想此人不躲不闪,想来是我二人对他武学估计太高,这一击焉有不中之理。谁料四只手掌挥至詹琪面前,并未触体,脉腕已被对方捏住,随即从脉腕之上传来一股劲力,转眼之间竟已转动不得。就在二人一呆之际,詹琪双手中指各弹出一缕内力,别离袭中黑衣人胸前天突要穴。
两枚铜针虽已被窗外之人躲过,但去势不衰,叮叮两声竟已扎在影壁墙之上,独一半分不到一小截露在墙外,兀安闲月光之下闪着寒光。现在只听窗外人言道,“两位谈的但是纵情得很,你们就不感觉说的太多了吗。”
黑衣人嘿嘿一笑,答道,“小兄弟看来年纪悄悄,言语倒是中的的紧。我派向来有一严律,不到机会不成泄漏行藏。猜想你这要求我二人是万难从命了。”
岂料黑衣人貌似高雅,实则凶恶,两人互望一眼,双双足下用劲,四只手掌俱从胸前推出,一股罡风随之匝地而起,向詹琪袭来。想那詹琪自习练冰火内罡和飘柳身法之时起,就经常被白风西护法用掌风攻击,且护法掌力较之此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现在被袭,詹琪涓滴不放在心上。只因方才夹住铜针之时,已从铜针之上感遭到对方内力较之本身另有差异。是以现在并未发挥飘柳身法,只等劲风及体,运足化刻成辰,摆布双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别离搭向两名黑衣人脉腕。
刘项二人听得此处,亦知撩动詹琪悲伤之处,是以安抚几句,即转过话题,“兄弟切莫伤怀,我等虽是鄙人,然与你一见投缘,自今而后自会留意探听此中讯息,一待有信,便可只会兄弟便了。我二人刚听得兄弟技艺传自西泠阁,看你技艺出众的紧,为何这门派我二人从未传闻过。”
“詹兄且在其间歇息,明晨我等再来问这两名黑衣人,詹兄、项兄意下如何。”现在刘川已称呼项几为项兄,可见二人坦诚订交之心已坚。詹琪点头应允,项几亦点头称可,随即向二人微一点头,行出正堂,向本身家门行去。刘川也引着詹琪至客房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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