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武剑下承师门[第1页/共2页]
陈学海不解:“你那少离师兄为何如此放心我们伶仃上路?莫非甚么红阳教,红花会都走了?”
田冬儿望着门吱呀――一声开了,陈学海轻手重脚走了出去,不过一日未见,陈学海的身影倒仿佛薄弱了些。
“哦?可比得上那西湖么?”
陈学海道:“道长谬赞了,是家父奉求各位来寻我的?陈家何德何能,能劳动几位仙师道长的台端!”
薛少离说罢便去了。
现在船只已进了江苏地界,气候已到腊月,虽有些北风,但是两岸仍有些翠绿树木。二人便站在船头赏那风景。
陈学海笑道:“我天然是当他少离兄,可我看他对你倒是非常上心。”
田冬儿道:“你为何不问那薛少离?”
那叫少离的男人道:“服膺师兄教诲!”
那清越男人声音道:“我看那陈公子与冬儿女人倒是有一番情义。倘若他二人――以冬儿女人的技艺留在陈公子身边倒是不怕那红阳教,只是这红花会的人,倒是有些毒手。”
陈学海定定瞅着田冬儿,眼圈却红的非常。
“黄鹤楼?”陈学海如在梦中喃喃道:“我好怕有朝一日你会像那人普通乘着黄鹤便飞走了――”
当下三人依依惜别。
陈学海走到近前,见田冬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倒是一愣。
薛少离望着陈学海和田冬儿,叹口气道:“冬儿师妹,当真不肯与我回归武当?”
一个清越声音的男人道:“千万想不到,这女人竟是柳师伯的弟子,柳师伯分开武当数十年音信全无,师父一向引觉得憾,却想不到在陕南扎根落草。”
空空房屋中,只剩陈学海一人。那日在西凤老酒中掺入的蒙汗药,如同销魂蚀骨的毒药,渗入周遭,令人浑身冰冷。天大地大,陈学海竟油但是生一种孤傲孤单,不成与人说。
“冬儿!”
陈学海道:“见过道长!”
薛少离无法道:“也罢,少离只得和二位就此别过,此去江苏水路之上再无风险,少离也就回转武当了。”
田冬儿笑道:“白痴――你那日黄鹤楼上护在我面前,不是已经酬谢了――?”
莫少商开朗一笑道:“红阳教邪教余孽,武当乃王谢朴重如何能见死不救?陈公子莫要客气。”
薛少离拿着丸药便要出门,又转过身来,对陈学海慎重说道:“学海兄弟,听你二人一番故事,这冬儿女人对你倒是情根深种;只是兄弟你究竟对她如何设法,还应早日明断。不要各负了出息!另有一事,那虎头寨所经历的各种,千万莫要在冬儿女人面前提起!”
田冬儿看一眼陈学海,点头一笑。
田冬儿嫣然一笑:“是呀,书香家世的陈至公子倒是招上了虎头寨的驸马爷!”
田冬儿笑了。傻瓜,真是不普通的呆呢,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就算有黄鹤,又能飞到那里去呢?
“那不一样,且不说那甚么太湖盛景,扬州瘦西湖,最是有一样,西湖就没有的。”
“嗯?”
另一个声音沉稳些的男人道:“师弟你此次本是为了陈家公子,却寻到了柳师伯一脉,也算冥冥中自有造化。这女人的伤已经无碍,我看她资质甚佳,若能回归我武当,也算了了师父一桩苦衷!”
田冬儿委宛一笑道:“白痴,愣着做甚么?”
陈学海瞧田冬儿现在脸上三分调皮七分笑,比她常日更添一分柔媚,心中一动,目不转睛瞧着田冬儿。陈学海一身皂袍长衫,清癯的脸上更加显得眉如墨画,眼似寒星;田冬儿本日一身大红披风,站在船头,明眸皓齿,就像炽热的蔷薇花,令这寒夏季候,也平增了炽热。周遭诸人看到他们两人,心中都不由喝起彩来。
少离笑道:“天然能够,估计冬儿女人也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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