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学的危机(2)[第2页/共3页]
王牧笛:并且你会看到中西方教诲内里,对于质疑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中国人之前写字是从上往下写的,以是会不竭点头,不竭地肯定;而西方人是从左往右写的,不竭地点头,不竭地说NO。以是你看这类质疑精力对于科研或者教诲来讲是很首要的。
王牧笛:现在网友还在问,郎传授为甚么拿不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郎咸平:这个意志力之强真是不成设想。
郎咸平:在我们这个范畴内里,你说我论文颁发得如何样?我论文颁发得非常多。原始进献有没有?也有的,题目是有这个原始进献的人不止我一个。并且要颠末二三十年以后,才晓得你的进献有没有影响力,到时候还得看能不能追溯到你,因为如果是几小我同时提出来的,它到底选谁,这都很难说。是以,我们不要对得诺贝尔奖这个题目看得太简朴,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遴选过程。
作为一个学术人,你既然在这个位子,你就要承担起对国度、民族、老百姓的信任任务。
闫肖锋:比来另有一个很讽刺的征象就是,在中海本地学汉语的这些门生竟然比不过在美国粹汉语的门生,因为教诲体例分歧,中国事背语法、背偏旁。
闫肖锋:最后门生的思惟越来越萎缩,身材也越来越萎缩,你看现在这些年青人一点都不阳光。
郎咸平:以是到最后我们门生只能看,乃至看也看不很明白,不会听、说、读、写。
闫肖锋:绝对比你的重。
闫肖锋:教员对门生有信任任务。
王牧笛:我看前两天有个消息说,一个小女孩插手奥数培训,3年一道题都没听懂,她竟然如许对峙了3年。
闫肖锋:刚才说这个传授老板化,实际上我感觉这内里说的一个究竟是,现在传授的支出内里,课题经费占了他支出的大部分。
闫肖锋:即便是没有公司的,他如果申请到研讨课题也是相称于一个项目经理,然后他再构造一些硕士生、博士生给他打工。
闫肖锋:作为一个学术人,所谓立德、立言、建功嘛,立德在前面。
郎咸平:走过这10多年以后是甚么成果呢?大门生毕业后根基赋闲。为甚么呢?因为教改的本质错了。当初教改成甚么会鞭策呢?简朴地讲,就因为看到美国大门生比例特别高,我们本身的大门生比例很低,以是我们看到这个大要征象就以为,必然是美国透过人力本钱的投入培养了一个繁华的美国。那我们就想是不是我们把大学扩招以后,培养出更多的大门生,我们也能够像美国一样的强大呢?但题目是,我们就没有搞清楚本质的题目,不晓得如何透过征象看本质。我叨教你,你知不晓得为甚么美国需求这么多大门生?就是以财产合作而言,中国事干吗的?中国事制造。那美国人干吗呢?美国人就是做除制造以外的其他统统环节,真正需求大门生的是那些环节,制造是不需求大门生的。
王牧笛:不能一味地逢迎。
郎咸平:是这模样的。比如说我们看论文的时候,看到一篇论文的一个假定前提能够有题目,我窜改这个假定前提以后得出不一样的结论,就能颁发论文了。以是我们在美国做研讨的过程就是要质疑前人,不竭地思疑才气够堆集,才气建立出真正的科学,以是质疑就是缔造力的开端。而我们中国的教诲有质疑吗?只要教员在黑板上写了甚么东西,我们的门生要通盘照抄、要背,背完以后要测验,考题另有标准答案,如许教出的门生就不成能有缔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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