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出使江东[第1页/共4页]
刘晔听我这么一说,笑道:“实在,要打发走袁胤,也不是难事。”
我正踌躇不决,刘基觉得我信不过他,又道:“基父繇,先为扬州牧,今我承父遗命持节出使江东,孙策也不能奈我如何!”
或许是时候了,现在我在豫章站稳了脚根,应当去把陆逊他们接来,隔了大半年的时候,小陆绩必然又大了很多吧,恐怕我要认不出他了。
正对峙不下时,下邳相曹豹被张飞鞭责而死,城中丹扬兵旧部乘势兵变。袁术见刘备火线不稳,遂修书与暂居小沛的吕布,许以军粮,劝其剿袭下邳,吕布大喜,引军水陆东下,张飞接战大败,刘备的老婆及将吏家口悉数成虏。
太史慈自忖英勇,对前番受周瑜所欺一向耿耿于心,我听得太史慈说出此话,不知怎得,心头忽得闪过一丝不祥之意来,关陷人亡,这话极不吉利,且是重誓哪能随便说出来。
待世人散去,我独留下刘晔,将一封手札递交于他,我道:“昔日我留驻吴郡之时,与吴中陆逊有旧,今有我亲笔绢书一封,子扬若到了吴郡,可将此信转交于他。”
太史慈听罢,沉声道:“主公放心,关在人在,关陷人亡,只要我太史慈活着,就决不会让孙策军一兵一卒踏过关隘。”
固然华歆、许邵等人另有些贰言,但经我这么一说,太史慈、甘宁已然明白我的企图,豫章一郡贫乏纵深,无回旋余地,倘有战事则千里沃野顿成疆场,若山越与敌勾搭攻我后路,则我军必败,以是,我军要想在与诸强的争斗中站稳脚根,就必须南攻山越,安定后患。
不过,猜想归猜想,如果真的遣使前去,此一行又过于凶恶,毕竟孙贲的首级尚在我这里,并且对于一起所向披靡的孙策来讲,此等大败之辱岂能不报。
袁术这个贪欲淫侈的家伙,到了淮南后养媵御数百,无一不兼罗纨,厌粱肉,导致府库空尽,百姓饥困,一传闻豫章富庶,就顿时派来从弟袁胤借粮,名虽为借,实倒是以武力逼迫我们无偿的给他粮食。
我定睛一看,倒是刘繇宗子刘基,这一趟江东之行,危急四伏,万一孙策为孙贲之死迁怒到使者头上,那但是要被砍头的,刘基有如此胆量,单就这一点,比他父亲刘繇就要强上甚多。
这一晚,刘晔的神情是如此充满自傲,他道:“晔觉得唯今之计,当东和孙策,北安袁术,西结刘表,先定南边百越,拓边扩疆,觉得豫章之固,待天下突变,我军可乘机而动,择一而攻之,方为上策!”
刘晔又道:“今岁淮南诸地飞蝗侵袭,颗粒无收,袁术既来豫章借粮,我想他定也会差使向江东的孙策求粮,孙策现在羽冀已丰,岂会再把袁术放在眼里,我虑孙策必不借粮,二者必失和耳,孙策现在内有会稽末平,严白虎等众寇袭郡,外有袁术虎视,必不会再启战端与我军撕杀,是以,此时若我等遣使往江东谋和,事必成矣。一旦与孙策合谈胜利,那袁术必投鼠忌器,即便过后晓得了本相,也不敢拿我们如何。”
我苦笑了一下,豫章水乡泽国,河网密布,湖泊纵横,具有一支精锐的水军,就象北方具有了一支快速的马队普通,在疆场之上,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讲决定着胜与负、生与死,前次我之以是能大败孙贲,出乎敌军通例预感,乘船以迅急之势直扑番阳是启事之一,是以,在彭泽督造战舰,筹建水军是安身豫章必须做的事情。
幸亏方才颠末一场恶战并没有影响到豫章的底子,与温饱中的江北诸州比拟,豫章的景象要好上了很多,充盈的府库也使我有了一点争霸的底气。
刘晔的观点甚有事理,眼下袁术虽有称帝之心,却未露于形,又有纪灵、张勋等枭将相佐,冒然与之翻脸实为以卵击石,谋取江夏虽是安定豫章之上策,但兵取江夏,势需求冒与刘表开战的风险,此也不成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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