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他的身份[第2页/共2页]

“……”张眉娴张口欲喊住他，可看着那一身僧衣的人，满心的话再也没法开口。

这声音，仿佛带着推离，刹时将她推至极远以外的间隔。

四目遥遥相对间，年青的和尚微微错开了视野。

便是果酒，吃多了也醉人。可宋福琪不听旁人劝止，反而愈发斗志昂扬。

“白家哥哥……”张眉娴声音低而颤抖不清：“真的是你……你如何……”

章拂沉默了半晌。

除开二人的几位小友，王守仁与苍鹿，乃至是徐永宁也都来了。

席间，宋福琪闹着要与祝又樘划拳吃果酒，太子殿下感觉别致风趣，便应了下来。

她若再迟迟不嫁，叫外人如何群情婶婶？

张眉娴未有担搁，当即叮咛了丫环去备马车。

张眉娴心中一紧，咬了咬牙，竟是快速上前几步，一掌控住了他的右手手腕。

“张施主。”章拂打断了她的话：“务请慎言。”

……

和尚安静的面孔之上终究有了一丝颠簸。

王守仁几人着了急，便叫来了张眉寿。

“本日除了送这手抄经籍以外，实则另有一事，想请大师为我解惑。”张眉娴看着他，语气还算安静地问道：“不知大师可否赏面一叙？”

本日，张眉妍的话当然刺耳，可却也提示到了她。

张眉娴刚强道：“快去。”

待至深春，都城表里，到处绿意浓。

二人你来我往，竟是宋福琪输的多些。

“张施主，请自重——”章拂反握住她的手臂，微一使力，便让她疼得皱紧了眉。

本日天气不佳，寺内香客寥寥。

“可我不晓得，他愿不肯意娶我。”张眉娴紧紧盯着他的神情：“……如果情愿，多久我都等得。”

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发髻和衣裙。

张眉娴眼神一颤，几乎惊呼出声。

宋福琪一见她来，规复了几分复苏，咧嘴一笑，道：“表妹，我酒量好着呢！醉不了！”

张眉寿无法，便去看祝又樘。

……

“施主此言高耸，恕贫僧不能从命。”他语气中带有几分疏离冷酷：“若施主无别的要事，贫僧这便命人送施主出寺。”

张眉娴坐上马车，一颗心跳得缓慢。

便是祝又樘，也未曾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