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破阵25[第2页/共9页]

戚浔拧紧了眉头，不知这与老大夫说的卧床养着是否一样，宋怀瑾听完，只觉证供无误，“那便是都歇着了，府中两个养病的，倒也没甚么古怪。”

长公主府的侍从们被关押几日，各个神采颓唐，戚浔见到书琴、书画二人之时，书画也再不似那日固执。

“且慢——”

听戚浔问起驸马异状，二人面面相觑，书画道：“驸马除了偶尔脾气大变以外，别的也没甚么，他吃药普通不被人瞥见，奴婢们服侍数年，见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至于嗜睡，那更是没有。卧床养病的话，养病的是公主殿下，驸马只卖力贴身照顾，公主殿下歇着的时候，驸马大多数时候陪着，也算是歇着吧。”

杨启福赶紧带着侍婢进殿，又道：“陛下，临江王来了。”

傅玦道：“陈伯是宁家旧仆，当年护送我北上，被父亲一同救下。”

孙律是男人，何曾晓得女子发饰？他皱起眉头，戚浔便道：“那日在长公主殿下的内室中，卑职发明了很多绢花，因而卑职想，批示使记得的，该当不是当日开在行宫中的山茶花，也不是甚么宫裙绣样，而很能够是长公主殿下发髻上的金饰。”

十破阵25

只见宫门大开，灰蒙蒙地雨幕当中，竟走出了一抹素净夺目的身影。

宋怀瑾应下，戚浔包好药丸，又分出两颗来备着，持续帮着魏文修他们查对证供。

雨势微歇，夜色已深，复验过的卷宗被送走，只剩下两个小吏还在繁忙，见戚浔返来，几人都是不解，戚浔便道彻夜要在值房过夜。

戚浔心跳得极快，面上也热意不减，听到此处缓缓松了口气。

孙律扫了戚浔两眼，问宋怀瑾，“派去找那嬷嬷的人何时返来？”

至辰时，大理寺高低皆已到衙门应卯，而本日是驸马秦瞻与秦氏族人行刑之日，宋怀瑾和魏谦并将来衙门，戚浔心底发紧，不住地朝正门方向看。

赵沅握着那一截断发，眼眶绯红，泪光在眼底堆积，却望着秦瞻不管如何不肯起家，韩越有些无措，待去看孙律，孙律点了点头。

孙律望着刑台上生离死别之状，蹙眉道：“时候快到了，去请长公主分开，马上行刑——”

他如此一言，差吏们皆放下了手头活计，纷繁要去看着惊天动地的驸马问斩，魏文修一边撑伞一边道：“能在宣武门外问斩的皆是重犯，上一次如此行刑，还是十六年前的瑶华之乱，也不知是否是冥冥当中自有天意。”

监斩席上的世人也都回身看去，这一看，世人皆是神采微变。

傅玦艰巨隧道：“微臣谢恩。”

戚浔极快地扫了一眼四周，面对世人的逼视，面上顾忌之色非常较着，就在她踌躇要不要直说之时，傅玦俄然站了起来，“驸马确不能斩！”

“最好如此。”建章帝肃声道：“你与傅韫的欺君之罪，朕已筹算令你功过相抵，不究查傅韫之过，至于你，朕将临江王之位留予你，但非世袭罔替，将来你如有子嗣，仍袭长肃侯之位，也算延你宁家门庭。”

魏文修都筹办走了，却见戚浔不动，便道：“戚浔，你不去吗？”

建章帝微惊，细心一想明白过来，“卫家蜜斯还活活着上？”

陈伯将晚膳奉上时，傅玦令他同桌落座，陈伯并未动筷，只提及当年北上流亡之行，提起卫泽，陈伯哀叹连连，“世子过分可惜了，若他还活活着上，必然是与卫侯爷普通文采惊世的大师，若入朝为官，不知要造福多少百姓。”

一为当年血流成河的瑶华之乱乃是冤案，建章帝下旨为三家昭雪罪名，又大赦三家遗孤旧仆，并还赐爵位府邸，不日召见入宫。

戚浔进门施礼，“问了大夫，的确是治癔症的方剂，开方剂的大夫非常老道，是治癔症的良药，有毒性，但不算致命，只要用药停药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