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破阵25[第1页/共9页]

“开方的大夫老道，又用了几味臣药压抑，服药之人虽会中毒，却并不致命，能够偶露中毒之状，诸如口渴，咽灼肤红，烦躁不安，去处无度之状，此时，别的几味药便起了感化，会令服药之人昏昏欲睡，每到此时，只需停下此药，卧床养上几日便可。”

建章帝默了默，“皇姐当晓得当年那场大乱死了多少人。”

傅玦坐在主位上，“昨日怎将来王府？”

戚浔又去看卷宗，越看越感觉古怪，“许是问漏了，只能再去审一遍。”

孙律点头，“现有的证供倒也充足，以后得了其他证据，再补足便好，此番虽是告急，但统统要做得全面，本日刑部衙门连夜审完公主府小厮侍婢，明日一道送来大理寺，明天你们多辛苦。”

傅玦俄然开口，孙律道：“也没做甚么，关在牢里，日日发怔，如有要问的，事无大小的答，也从未提过讨情之语，我看他那模样，倒像是想早日赴死，前日传问斩的圣旨之时，他仿佛还松了口气，或许感觉拖着反而是折磨。”

……

畴前建章帝对赵沅多顺服包涵，现在便多铁石心肠，“皇姐当晓得，为了保住皇姐性命，朕之定夺已颇分歧端方，若再容皇姐去见驸马，朝野之间必然多有非议，礼部正在拟皇姐与驸马和离的旨意，等驸马问斩以后，皇姐便去静缘寺代发修行。”

几人刚翻开第一个承担，便闻声“啪”的一声，定睛去看，竟是个小吏失手，将从公主府搜缴来的药罐打翻在地，瓷罐未破，却有药丸滚了出来，宋怀瑾瞧见，当即喝骂起来，戚浔快步上前，利落的将地上沾了灰的药丸颗颗捡起。

戚浔秀眉紧拧，“大人，彻夜卑职想在衙门等周蔚返来，不过在此之前，卑职得再去一趟宝仁堂。”

戚浔语塞，这时，宋怀瑾却抬眸看向她身后，“王爷——”

戚浔往掌心十来颗褐色药丸上看了看，“沾了灰，寻张桑皮纸包着分开放便是了，不碍事。”

他们随身带着两个承担，通禀后，宋怀瑾很快带着戚浔几人从内迎了出来。

“且慢——”

宋怀瑾松了口气，“那便再没题目了。”

孙律回身看戚浔，戚浔便道：“批示使在瑶华行宫曾想起当年一幕，似和山茶花有关，却并未想清楚，批示使能够回想回想，是否和公主所戴的发饰有关？”

其别人赶紧应下，戚浔捧着这一小捧药丸走到偏堂一角，正要翻开柜阁取桑皮纸，却俄然看到掌中一粒药丸有些非常，那药材未磨细，米粒大小的薄片嵌在药丸大要，她秀眉蹙起，又鼻息微动闻到了熟谙的苦药味儿，略一游移，她指尖拈起那枚药丸碾开。

这线索过分笼统，但傅玦情愿细查，戚浔自也不会劝止，又得知傅玦是后日监斩官之一，戚浔便道：“后日我亦去看秦氏行刑。”

宋怀瑾细心一想，点头应下，“那便走一趟。”

“我们去城东。”

傅玦不知如何作答，建章帝又道：“陆家卫家既都有先人活着，想来你也见过，待圣旨下了，朕要见见他们。”

戚浔闷闷地“嗯”了一声，忽而想起一事，又道：“但我是女子，大周没有女子担当爵位的先例。”

话音落下，陈伯上前来，“拜见蜜斯——”

建章帝微微叹了口气，又叮咛杨启福将案上折子递给傅玦，“你看看，这是昨日制定的，为你们三家昭雪的章程。”

第二日早朝后, 傅玦奉诏入宫。

“不是拿圣令当儿戏，而是他骗了统统人！”

戚浔回拥住傅玦，将眼眶潮湿尽数蹭在了他怀里，又听傅玦温声道：“天子觉得卫氏后继无人，我已奉告他卫家蜜斯尚在人间，永信侯府还归于你，到时候命人将侯府与芷园重新补葺，我与你讲伯父伯母另有你哥哥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