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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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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一寸金09[第3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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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便又垂眸拨弄那一小团洒金笺。

霍危楼蹙眉,“人现在在那边?”

“阴年阴时,为吾偿命。”

墨迹有些脱了形,福公公一时认不出来,可霍危楼认出来了。

一行人进了院门,院内积雪铺地,其上只要几串单调足迹,还是半晌前所留,贺成快步走在前叫门,“玉嬷嬷?侯爷来了,开门——”

“洒金笺本为平常宣纸,只是在宣纸制作时,在纸面上以胶粉施以细金银粉或金银箔,而后令彩色蜡笺纸上生出金银的光彩,是以,又叫洒金银五色蜡笺。”

蓝草可着色,为平常染布坊常用,霍危楼点了点头,走出门叮咛了一句。

薄若幽笑,“寄父教过,前两年县衙一宗案子,凶手将一封手札沉入了湖底,亦是笔迹浅淡难辨,寄父便用这等体例让些笔迹现形的。”

一出门,便觉本日虽有日头,可劈面而来的风却格外的冷,这时不远处又走来两个往灵堂搬重物的下人,霍危楼一眼便看到他们抬东西的手皆被冻得通红,他凤眸轻沉,忽而就想到薄若幽拿着竹镊的十指,细若削葱的纤纤玉指,仿佛在冰雪里捂过普通。

她背影好似一尊石雕,贺成欲要上前再问,霍危楼却抬手制止了他,霍危楼晓得,这位玉嬷嬷,本日毫不会再开口了。

霍危楼望着贺成,贺成胖乎乎的脸皱成一团,“下官也不知如何说,就是感觉一小我在祠堂住了那么多年,足不出户,这仿佛不太能够,且……侯爷没见过她,她看着,便叫民气底有些发毛,阴气,阴气的很……”

福公公叹了口气,“如此,便是没法肯定郑三爷扯谎了,他的心机虽有些不端,可无证据,到底定不了是他害人。”

他只字未提心中所思,只打量侯府的园子,因祠堂已经离开了侯府主体,是以霍危楼越往北走,更加觉侯府之大,“这园子是郑氏修建?”

幽幽的火光中,福公公忍不住念出了上面的笔迹。

薄若幽道:“想要每个字都辨出不成能,民女会极力而为的。”

夜色已要来临,而薄若幽说在入夜之时便能使字现形,福公公或已健忘此话,薄若幽却没忘,她拿着那张纸,间隔近了会被烤脆,间隔远了不生功效,就这般不近不远的捧着,一张小脸被烤的红彤彤的,而那双明眸映着火光,火光一跃,潋滟秀色便在其眉眼间流转,竟生出几分清妩娇媚之意味来。

这般说完,霍危楼方才分开了灵堂。

霍危楼头也未回的分开了祠堂。

霍危楼神采沉凝,“与郑文宴所言出入不大。”

“十五年前,侯爷身边一妾产子,奴婢照顾不力,使其母死子亡,本该被杖毙,老夫人却念主仆之情,令奴婢来此恕罪,这便是奴婢来此之原因。”

玉嬷嬷脑袋仍垂着,“老夫人年过半百,乃寿终正寝,过几日,奴婢也会随她而去,到底了地下,奴婢自会和老夫人再续主仆之情。”

这是霍危楼第一次见薄若幽这般笑容,流转的潋滟娇媚顷刻间更加新鲜,顷刻间如穿过拂晓时暗淡飞烟渺雾的曦光普通慑住了他的心神,他那惯常只专注在案情公差上的心机,竟是以一滞,掉队了福公公一步方才踱畴昔。

贺成和福公公没明白薄若幽的意义,霍危楼却刹时直了身子,也就在此时,一个绣衣使快步入了灵堂,“侯爷,郑三爷出事了!”

霍危楼唇角噙着一丝嘲笑,回身朝外走去,贺成跟在前面,出来后忍不住揉了揉起满了鸡皮疙瘩的手臂,“侯爷,就是这么小我,泰初怪了,刚才下官来时,她就开了半边门,亦只站在门内答话,当真瘆人。侯爷,现在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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