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寸金05[第3页/共4页]
绣衣使应了一声,霍危楼便回身一边走一边道,“下去吧。”
贺成那里晓得,福公公笑眯眯的道:“是去佛堂的,薄女人还反面贺大人跟上?”
邀月阁在侯府东北方向,为花林环绕,白玉为阶,形制大气,雕工精彩,春秋时节登高望远,可俯瞰全部侯府,而现在寒冬正月,此地几近无人来。
横梁虽重,却有两侧榫卯相承,即便一侧榫卯腐朽而断,另有另一侧可承重,可有人在横梁上套上绳索高低,人的重量,便是榫卯完整断裂的另一原因,而好巧不巧,横梁就在刚才掉了下去,虽已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可想到刚才的景象,薄若幽还是感觉背脊发凉。
霍危楼还揽着她,此时臂弯刚一松,薄若幽的身子便是一晃,她有些站不住。
一楼是挂着几幅山川名画的厅堂,因久无人来,桌凳之上已落了灰,楼梯在厅堂右边,霍危楼先行上楼,薄若幽便跟在后,她一抬眸便能看到霍危楼的背影,莫名的,她竟觉霍危楼身形更加伟岸,看着很有令人信赖放心之感。
香炉为青铜制,小巧精彩,薄若幽拿起来看了看,悄悄一嗅,暴露公然如此的神情,又看向四周,很快,她拿着香炉走到了南边的多宝阁前,将香炉放在了此中一个空着的格子里。
薄若幽心不足悸的吞咽了一下。
郑文宸身高不到六尺,身形细瘦,最多不过百十斤高低。
薄若幽双手交叠在身前,攥的极紧,脑袋微垂着,领口处暴露一截秀美的脖颈,霍危楼看出她余惊未消,只问,“这么早,来此处做甚么?”
霍危楼今后退之时,将薄若幽往身侧一带,这是个庇护的姿式,若当真再有坠物,他身量高挺,肩宽体阔,便可将她全然挡住。
北风忽也消逝,薄若幽覆盖在了他的暗影里,再抬眸去看时,只见霍危楼刀削斧刻般的表面透着迫人的冷硬刁悍,平常叫人胆怯,现在,却莫名有种安宁民气的力量。
霍危楼收回目光,这才看向薄若幽。
霍危楼眉头一皱,又是曼陀罗?
薄若幽眨了眨眼,唇角微扬,“大人,早。”说着见霍危楼又走了,不由问道:“侯爷这是要去那边?”
就是如许,才形成了幽灵杀人的假象。
偌大的佛堂,伶仃成院,佛堂正厅却非常空荡,左为抄经之书案,右置一张矮榻,其他再无一物,的确似真正的削发人修佛之处,全部屋子,只要正中的佛龛外型古朴雕工精彩,其间供着西方三圣,皆是宝相寂静。
而他风俗性的板着脸,仿佛心底总压着沉重不快之事。
上了楼,便见三层厅堂极小,四周轩窗,只在正北方向挂了一幅老安庆侯的画像,一起上来,路上灰迹都如薄若幽推断的那般,有人在地上拖动过的陈迹,薄若幽从开着的小门出来,便到了郑文宸坠楼的露台上。
而此处家具摆件繁多,却都整整齐齐无一打翻在地,足见并未生过打斗,郑文宸到底为何来此?而他是见到凶手之前便被迷晕?还是已经和凶手打过照面?
贺成闻言赶紧跟着,薄若幽对福公公福了福身,亦跟了上去,福公公也正要走,一个绣衣使却俄然上前在福公公耳边说了句甚么。
佛堂空荡,便一览无余,失实瞧不出非常,薄若幽却走向了佛龛之前,她看着佛龛前的香炉,抬手拈了拈香灰,这时,一道怒喝忽而响起。
那格子里也落了灰,却刚好有三处灰落的轻一些,香炉放上去,恰好和炉脚合了上。
薄若幽深吸口气抬开端来,指了指二楼飞檐外侧,霍危楼随她目光看去,刚看畴昔,眸色便是一沉,固然一层素雪盖着,可仍然看得出,那边沿少了两片灰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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