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寸金05[第2页/共4页]
这时,贺成看到了他身后的薄若幽,“小薄,你……”
薄若幽眼底微亮,目光扫过那朱漆横梁之时眉头倒是一皱,她走上前去,细心看那横梁上的朱漆,朱漆大略是一年前重新上过,虽有些败色,可还未有脱落,可就在横梁正中心,却有一处条状掉漆之地,薄若幽抬手摸了摸,“这横梁,或许并非榫卯年久腐朽这般简朴……”
而此处家具摆件繁多,却都整整齐齐无一打翻在地,足见并未生过打斗,郑文宸到底为何来此?而他是见到凶手之前便被迷晕?还是已经和凶手打过照面?
“本侯并非最早。”霍危楼打断贺成的恭维,径直往西边去。
将人拖上来,再将其抓起靠在围栏上,等上面来了人,便将郑文宸推下去,而后绕向前面……
贺成见武昭侯竟这般早便来办差,心底非常虚慌,“侯爷这般早便来勘察现场,实在是令下官汗颜,有侯爷坐镇……”
铁臂环腰,不堪一握,可霍危楼却立即沉声唤人!
看完了横梁,霍危楼回身朝正门走去,薄若幽晓得他要上楼了,赶紧跟了上去。见她跟来,霍危楼不置可否,薄若幽不但会验尸,察看之力亦非常灵敏,倒可堪用。
怪道刚才有重物坠地之声,竟是横梁掉了下来,三楼之高,又是合抱粗细,若砸在人身上,再如何钢筋铁骨亦要血溅当场,固然猜到霍危楼是为了救人才如此,可几个绣衣使转成分开时,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而他风俗性的板着脸,仿佛心底总压着沉重不快之事。
佛堂空荡,便一览无余,失实瞧不出非常,薄若幽却走向了佛龛之前,她看着佛龛前的香炉,抬手拈了拈香灰,这时,一道怒喝忽而响起。
霍危楼收回目光,这才看向薄若幽。
霍危楼今后退之时,将薄若幽往身侧一带,这是个庇护的姿式,若当真再有坠物,他身量高挺,肩宽体阔,便可将她全然挡住。
“是绳索。”霍危楼笃定的下告终论,他抬眸看向三楼雕栏处,“若以绳索套在横梁之上,稍稍有些技艺之人,便可从三楼之上神不知鬼不觉的跃下,如此,掉落的瓦片也有了解释。”
薄若幽心底疑问繁多,而郑文宸算起来已死了七日,未能第一时候检察此处,很多证据或许已消逝不见了,正想着,霍危楼过去三楼去,她赶紧跟上。
刚上二楼,薄若幽停了脚步,她鼻息微动,没再持续往上,而是往二楼用多宝阁隔出来的暖阁而去。
贺成闻言赶紧跟着,薄若幽对福公公福了福身,亦跟了上去,福公公也正要走,一个绣衣使却俄然上前在福公公耳边说了句甚么。
飞檐年久,瓦缝间积灰成泥,便生了依土而生的苔藓,而现在瓦片上的藓枝干枯大半,足以证明其在六七日前掉落,当时,恰是郑文宸被推下楼的日子。
薄若幽正要上前,霍危楼却转头道:“站在那。”
霍危楼目光大半落在高楼之上,并未立即答话,很快,几小我影从雕栏后探出,向上面喊道,“启禀侯爷,楼上无人,所掉横梁当是榫卯年久腐朽之故。”
薄若幽便跟着往楼下去,在霍危楼以后,又不自发的开端打量他,她虽不知霍危楼年事,可儿人皆知他十八岁封侯,以后盛名鹊起,在大周起码传播了四五年之久,这般算起来,现在也不过二十又三,可霍危楼给人之感,倒是城府万钧,老成慎重,好像已过而立,初见时,还称她为“稚龄小女人”。
就是如许,才形成了幽灵杀人的假象。
佛堂在侯府以西,位置虽是偏僻,却非常温馨,老铁树霍危楼一踏进佛堂,还没有感遭到半分禅意,先觉出这佛堂的自苦之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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