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气脉[第2页/共4页]

“中线？竟是上都城的中线！”夏祥惊呼出声。

曹姝璃一颗芳心此时才落到实处，别离朝夏平和金甲各盈盈一拜：“小女子谢过夏郎君、金甲先生。”

“精确地讲，曹府水池正在中线之上。”夏祥朝曹姝璃微微一笑，持续侃侃而谈，“传说中线是气脉地点，而气脉事关上京的兴衰。普通来讲，建在气脉之上的府院，应当人丁畅旺、诸事快意才对。”

夏祥一时惊醒，见曹姝璃面红过耳，粉颈如雪，低眉扎眼，非常惹人顾恤，不由心神一荡，哈哈一笑：“他说收我为徒就收我为徒，也太便宜他了。我夏祥志向弘远，今后一飞万里，金甲先生想收我为徒倒也能够，只要他追得上我就好。”

人一伸出，来人朝中间一闪，躲过了金甲的一推。金甲怒喝：“你是何人？”

真是一个怪人，夏祥点头一笑，一昂首，正碰到曹姝璃猎奇而热烈的目光，贰心中不由一动，曹小娘子知书达礼，且有学问，又举止得体，更不消说娟秀端庄，是一等一的美人。又想起曹殊隽一再提及他和曹小娘子是天作之合，不由走神了。

夏祥愣住了，过了半晌，他才躬身一礼：“承蒙先生厚爱，只是鄙人志在宦途，偶然医术。”

是了，上都城初建之时，由高人观天象论地形划线而建。一条贯穿南北的中线是皇宫的起点，皇宫统统房屋皆沿中线两侧顺次而建。

曹姝璃微微点头：“不记得在哪一本书上看过，上京中线是上京的气脉地点……如何，我家竟是在中线之上？”

“说，刚才的体例，真是你想出来的？”金甲也曾假想过如何让药力达到最大效力渗入曹用果身材，以达到驱寒的目标，却始终想不出来，他也曾和十数名太医提及此事，世人皆是束手无策，千万没有想到，久而难决的题目竟被一个墨客处理了，传了出去，怕是太病院无人信赖如此奇思妙想会出自方才弱冠之年的夏祥。

大夏高官权贵、富商乡绅，几近家家都有冰窖，以备夏季储藏冰块之用。朝廷还设置了专门办理“冰”的机构“冰井务”。有诗赞道：“洒然堕冰井，起粟竖寒毛。”

曹殊隽拿来舆图，发明雪花酪被金甲吃了，烦恼不已。金甲却不睬他，展开舆图，在曹府和文府之间划了一条线，却又不得方法，想了一想，干脆将线画长，贯穿了全部舆图。

金甲身子一顿，一只脚迈进了门槛，另一脚却没法迈动，他愣在当场，喃喃自语：“寒气，水底有寒气，寒气入体！”

“你也傻了不成？”金甲见夏祥既不呵叱萧五，又不向他报歉，更是怒了，本想一走了之，却又迈不开脚步，想听听夏平和萧五两个傻子为甚么会对曹府的水池大感兴趣。

金甲非常轻视地吐出两个字：“傻瓜。”

再往上一看，中线恰好直通皇宫，沿皇宫正中，将皇宫也从平分开。

好……吧，夏祥算是服了金甲喜怒无常的脾气，不过倒也是真脾气，并不让人感觉腻烦，反倒实在敬爱。

“先生不是神仙，天然有他不晓得的事情，莫非你是无所不知的神仙？”萧五气不过，辩驳金甲，“老先生，你说，水底冰冷，是不是因为水底有一条巨蟒的原因？”

曹殊隽应了一声，放下雪花酪去拿舆图，金甲二话不说拿起雪花酪就吃，还警戒地看了夏平和萧五一眼，唯恐二人和他争抢。夏祥哑然发笑，金甲如此一个国医圣手，竟如孩童普通争强好胜不说，另有率真的一面，也成心机。

甚么？曹殊隽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才明白金甲先生的意义，顿时欣喜若狂，大呼一声：“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