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父女之间[第2页/共3页]
“你才多大。”柳少卿大笑,站起家来一哈腰,一把就将女儿捞了畴昔搁在膝头:“听阿娘说,伊伊聪明好学,竟然两日就能习完千字文,眼下竟就背起孝经?”
送给萧氏之礼不成能是针线女红,那么也只要书画了。
“阿耶此后也莫过分宠纵伊伊,七姐与九姐见了岂不难过?”十一娘终究找到机遇把这“劝谏”说了出口。
可惜婚后,她鲜有机遇与父母共聚嫡亲,直到那场大祸临头……父兄赴死之前,竟不得一见,道别也只要与祖母母亲。
十一娘忽闪两下长睫,抬脸看向正等着赞美的某位慈父:“女儿这般年小,那里会有如此贵重之物,倘若用此恭贺母亲生辰,岂不摆明是借花献佛?庶母之前教诲女儿,敬贺父老之礼重在表达诚心,最好出自亲手筹办,才最贡献。此枚玉佩,莫若还由阿耶亲身送给母亲,母亲也会欢乐。”
十一娘终究免为其难地点点头,张口倒是一问:“阿耶可曾给七姐、九姐礼品?”
幸亏另有几日时候暗中练习,交出既能让萧氏欣喜赞叹,又不至太显超卓之一幅字作。
柳大才子这才感觉几分惊诧,半响才接过玉佩:“小丫头,就数你聪明聪明,只你有何主张讨阿娘欢乐?你这般年纪,但是连针线女工都未曾练习。”
柳少卿怔了一下,摸摸后脑叹一声气:“若耶耶过分宠纵你两位姐姐,阿娘反会悲伤。”
她是想起宿世,与眼下严母慈父刚好相反,当时比这年纪稍长,倒是被父亲拘着习读经史,稍有不熟,就挨竹板敲打,为此不免抱怨父亲峻厉,还是母亲搂她在怀欣喜,方知父亲这般严格是出于爱重之心,她虽为女儿身,不成能入仕,父亲却也希冀她能广见博闻,将来受人赞誉。
“伊伊真是懂事,不枉阿娘对你心疼一场。”柳大才子“老怀安抚”,忍了几忍,实在忍不住伸手掐捏女儿的脸颊。
倘若柳少卿比如她宿世阿耶那般一惯峻厉不苟谈笑也还罢了,却恰好又并非如此。
大才子可真是……也对,男人郎君们又哪会在乎后宅妇人之间这些心眼机巧。
“伊伊可觉阿娘过分峻厉?”
“只你这丫头,畴前但是最爱粘缠耶耶,年余不见,莫非真把耶耶健忘不成?连个笑容也不给。”大才子鼓着腮帮活力:“你可知耶耶有多悲伤?”
她实在是把柳少卿当作了“祸水”,恐怕此人厚此薄彼过分,使本身惹得两位嫡姐妒忌,为这些小玩意,不知又得破钞多少心神去弥补姐妹交谊,太不划算。
“阿耶重前就教过女儿识字,一向温故不敢健忘,途中王家两位姐姐也曾教女儿识字。”十一娘大不风俗被柳大才子这般楼抱,扭着身子挣扎下膝头,一本端庄跽坐着:“阿耶,母亲教诲女儿要去处端方,女儿正练长时跽坐。”
未知父祖临刑之前,是如何悲忿担忧,为她这个身陷深宫再也没有倚仗的女儿。
当然,除她以外,柳瑾也没这般报酬就是了。
眼下这幅画面很有些“诡异”。
十一娘心下已经有了筹算,这时却故弄玄虚,为了快快打发大才子,终究撒了一娇:“阿耶莫问,女儿到时定让母亲欣喜。”
“女儿当然没有健忘耶耶。”十一娘委实无法,只好安抚柳大才子:“只庶母与乳媪重前教诲,女儿大了,需得慎重,再不能似幼时娇矝。”
因为不知柳家是否与家属之恨牵涉,倘如有关,她决对不能谅束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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