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晏驾（下）[第4页/共4页]

我笑了笑：“县长放心，有侯钜前车之鉴，妾自不会教县长走他老路。妾方才说那些，不过是要县长放心，只要行事稳妥，此事最坏也不会像侯钜普通山穷水尽。”

柏隆道：“鄙人曾在大将军近前用事，晓得大将军虽风华倾世, 却不近女色, 就连先帝成心以公主许配, 大将军亦推让不受。而大将军得知夫人之事, 竟马上亲身来看。大将军虽未曾将能让大将军如此牵挂的女子，除了云氏别无别人，而夫人的年纪与云氏恰是相称，夫人若不是云氏，还能是谁？”

“哦？”柏隆目光一亮。

“哦？”我说，“此话怎讲？”

“此事，桓公子可晓得？”我问。

“海盐的豪强巨富？”他说，“夫人是指……虞氏？”

柏隆道：“侯钜伏法之事委曲，想来夫人早已晓得。不过侯钜如何开端贩起了私盐，想来夫人不知。”

我讶道：“莫非另有内幕？”

我持续说：“县长若不信，妾可为县长算上一回。不过本日妾来得仓猝，未曾带上龟甲铜钱等物，县长若不弃，倒可测一测八字面相。”

他起家，向我拱手一拜：“夫人果金口直断，分毫不差。鄙人现在处境，恰是那泥沼激流，束手无策。”

“自是侯钜。”柏隆道。

柏隆结舌。

柏隆有些不美意义，道：“此鄙人私问。鄙人久闻夫人那入迷入化的才气，甚想见地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