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西行路牛鼠初问道 清水湾徐甲示归心[第4页/共5页]

徐甲心想，好你个妖女，还想引我入骗局，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妖孽都是些甚么货品，遂答曰：

青牛也言道道：“徒弟吟诵此句，朗朗上口，牛儿只知是言大道，却不晓得究竟在那边？”

老子在一怪崖旁小解后，便来到一棵老松下捡拾树上脱落的松果。蓦地间，老子心灵一颤，模糊感受有不祥之兆，便听到呼救之声，扭身循声朝河边望去，却见灰鼠在河里冒死挣扎。一旁饮水的青牛，也有些惶恐，先是跳下水中，试图用牛头施救，却不料弄巧成拙，灰鼠不但没能爬上牛头，反被青牛鼻孔喷出的粗气，喷进激流。青牛又仓猝回身，尝试用牛尾施救。怎奈灰鼠连蹿两蹿，没能咬住牛尾，只要逆流而下。青牛无法爬登陆，冲老子方向“牟”叫一声，顺着下流跑去。老子果然遇事不惊，不慌不忙走向河边，口中念叨：“吉鼠自有天相，本日固然应有此劫，但命不该绝。”

老子此时终究认出，此人本来是徐甲，只是装束大有窜改，显得成熟很多。

青牛道：“我懂了，徒弟道之妙理是要明示，人间万物在保存意义上，都得遵守保存之道，相互并无高低尊卑之别。”

这时，老子微睁双眼，问道：“你们在嘀咕何事？为何不大声些？”

老子道：“鼠儿所释已靠近我言道本意。牛儿可有弥补？”

老子仍然不紧不慢地言道：“如何能说这是低下呢？实在，‘道’还存在于大小便里哩。”

灰鼠听老子此言，镇静地说道：“当年盘古开六合，我曾帮其咬破混元，真乃幸事一桩。只是厥后便为我从那边而来滋扰。本日方觉悟，我乃是崇高天道哺育也！”

老子说到：“道就在蝼蛄与蚂蚁中间。”

灰鼠瞻仰老子道：“时才徒弟所言，我可否释之？”

灰鼠便一脸不悦，不再出声。

徐甲来到畏磊山中，在庚桑楚处只住一晚，第二日遵循太乙元君所告，便下山奔往去寻觅净水河湾。

这日徐甲行走半日，正坐在路旁安息，练一阵老子所传授的玄元功，想起与老子告别之言，不但感喟道：“徒弟，徒儿对不住你的希冀！”

老子言道：“大道无处不在。”

言罢，老狐狸妖女气运丹田，开端做法。

灰鼠也笑道：“看来，在糊口中要决计去辩白贵贱并别离待之这只能透暴露我等陋劣与无知。”

见灰鼠与青牛似懂非懂，老子又言道：“此中事理，你等一时难以完整部会，今后渐渐贯穿便是。”

只见那老妖女及众小妖女，瞬息间便东倒西歪，现出本相，皆是些大小灰狼，争相逃窜。而那座都丽堂皇的楼阁，也随之无影无踪，面前却呈现一个腥膻刺鼻的破山洞。

有诗赞曰：

徐甲心念电转，暗道本来只想探探老妖女真假，想不到却被这老老狐狸妖女看破，且与她过两招，倘若不妙我就找机遇溜，归正他们人多势众，如果一拥而上，我可架不住一群妖孽，要尽早防备，方不亏损。念及此处，徐甲催动玄元功力，手腕一翻，将符箓异化着一把钢珠狠狠的撒出。

灰鼠插言说道：“大道先六合生，如此崇高，竟会在蝼蛄与蚂蚁等寒微生物中间存在？”

老子道：“你便释之。”

本来徐甲当年好色贪财，被老子赶走，掩面抽泣分开终南山。临行前听了老子的一席话，明白本身孤负了徒弟的一片苦心，捶胸顿足，悔怨不迭。他把“化女泉”的事情铭记在心，励志选一处修行之地，去除统统私心邪念，用心修行，以得大道，再与老子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