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双赢的买卖[第2页/共2页]

“无礼，你程伯父多么人物，岂能开这类打趣？”

心好累。

当然，他那些书柬很多都是绝世孤本，要说代价，实在也不低。

不是……到底谁才是父女啊？

坐在马车里的程丞夫人听到自家丈夫这些浑话，几乎气得咬断银牙。

程丞固然没有想那么深，也没有想那么远，但他的思惟不拘一格，眼睛不但仅只看到了现在，还能为文明传承着想，光凭这一点，他就比时下大多敝帚自珍的世家好上太多太多。

竹纸对于外人来讲贵的要命，但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底子不值钱。

这就很蛋疼了。

想要把那几万卷竹简抄完，破钞的竹纸可不是一个小数量。

竹简粗笨不说，还非常不易保存，对储藏环境有很高的要求，不然就会发霉或者被虫蛀。

“造纸作坊的确是家母的陪嫁物，每年产出的纸张数量有限，大多数都订给各家各户了。如果程伯父喜好，小侄让管家给您留几刀送到府上……”

姜芃姬脸上一红，内心稍稍有些臊。

他信赖程丞骂人很短长了，他刚才说姜芃姬是个黑心奸商，程丞转头就讽刺他更加黑。

姜芃姬想了想，笑着摸索了一句，“不晓得程伯父肯不肯割爱，借几本给小侄誊写？”

只是，造纸作坊范围迟迟不扩大，每年产出的纸张几近被几个士族把持，他底子订不到。

或者说，有些东西的代价是金银没法衡量的。

用这么一些纸就能换回几万卷贵重的册本，这买卖的确赚得不能再赚，连姜芃姬都感觉本身有些无耻了……恰好程丞却这么漂亮地应下，没有涓滴不悦之色，这让她感到颇多。

程丞抚须而笑，对于一个爱书的人来讲，没甚么比这个承诺更加讨他喜好了。

柳佘：“……”

这几万卷竹简，几近每一卷都被重新装订过，启事便是受潮发霉，笔迹不清。

世家将册本当作命根子，除非干系好，不然不会等闲归还，更别说给人誊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