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花心似我心(2)[第4页/共5页]
“只是几次出入太守府。我探听过了,踏雪公子现在不但是东吴交际场上炙手可热的人物,亦是各家夫民气中的红人。”
原非白素手钩起琴弦,调试了一下,点头赞道:“好琴。”
“比来原三公子可有甚么行动?”
“哦?此话怎讲?”
他张口欲言,却又闭上嘴,利落地跳上了骏马。我心中一动,他的脚终究全好了吗?
我微回身向他先容我的姬妾们,“这是莫问的家眷,见笑于公、公子了。”
嗯?谁在咳嗽,本来是齐放在我中间提示,放眼场中,悠悠想为我们献舞。
我笑问:“谁赢了?”
我咳了一声,没人理我。我又咳了一声,还是没人理我,嘿!
我们鼓着掌,悠悠云鬓稍乱,满面潮红,“能得踏雪公子琴音相和,悠悠此生无憾了。”
唉,不对不对,我拉下纱巾,一张夜夜梦中相见的天人之颜,正似笑非笑地近在面前,同我鼻对鼻、眼对眼……
他素手一扬,弹了一曲时下风行的《眼儿媚》,悠悠的小蛮腰拧开,长袖一挥,舞开了去,樱唇微启唱道:“我有一枝花,斟我些儿酒。唯愿花心似我心,岁岁长相守。满满泛金杯,重把花来嗅。不肯花枝在我旁,付与别人手。”
非白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知是认出了我,因此笑我装模作样,还是在心中笑话我这个发作户,他也撩起瑞锦纹的白袍低声道:“多谢君老板的赏宴。”
他深深看了我几眼,对我微微一笑,“君老板长得很像我熟谙的一小我。”
近年来,在其和一众忠心耿耿的跟随者的尽力下,垂垂规复元气,并且与斑斓和二哥在原氏成绩三足鼎立之势。当然我在背后或多或少地推了他那群跟随者一把。
夕颜醒了过来,恭敬地给原非白行了一礼。
原非白的神采发白,狭长的凤目陷在落日的暗影里,看不见神采。
赶过来的沿歌尽力憋着笑,春来有些发楞。
“家父身材尚可,多谢太守挂记。”
“同表少爷打累了,都歇午觉了。”
“哦,新易主的是何人啊?”
我命人摆上香案,递上净手之物,悠悠便取了一张我为她买的古琴。
是啊!这张琴在殷氏的氓山琴行里传闻也算是镇店之宝了。殷老板看在我送给他我“最敬爱”的小妾怜香的分上才让渡给我的,还特地让他的大掌柜花了半天时候为我报告这具古琴的悠长汗青,就怕我这个“粗人”不晓得这具古琴的代价。
一其中气实足的女童声传来。我回过甚,我那刚睡醒的大宝贝,咧着个大笑容,骑着我帮她定做的童车冲了过来。她看到了原非白,差点连刹车都忘了,然后呆在那边,看着原非白就像看着耶稣一样,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齐放拥戴着点了点头说道:“主子可还记得,这墙本被钱老爷野生的那只恶犬刨出过一个洞来,昨日雨大了些,莫名其妙地倒了。小人正想报主子,不巧原公子便误入了。”
“君某定然前去回访踏雪公子,公子走好。”望着他渐行渐远,我心中策画着此次必然要亲身解送南部的货色。
非白嘴角微勾,“女人谬赞,女人的舞技高深超群,当是墨隐同家人饱了眼福。”
啊,定是擅弹琵琶的敏卿,六年前曾是扬州头牌的敏卿,身染重疾,被狠心的老鸨抛弃在街头,又被我发明了,厥后渐渐医治好了,我这才发明她的琵琶真真堪比昭君。
齐放乖乖低着头受了我这个毛栗子,脸上清楚带着一丝含笑。
我对着窗外喊了一声:“夕颜,爹爹在看账,到别处玩去。”
想起之前他能把握我的一举一动,连我在非珏那边的情诗都能一首不落地抄下来。是了,他一向在非珏那边安插了人手,定是我前一阵同非珏过往甚密,引得他的重视。他是何其聪明的人,天然发明我能够还在人间的动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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