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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甄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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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归程[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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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是伉俪一场,他程季光已再不是昔年锦衣华服的天孙公子,你竟还能认出他来!”卫恒语带讽刺。

但这天早晨,他却没再说甚么只余一间馆舍,要同我共处一室,许是看我连着驰驱两日,早已累的精疲力尽,再也有力逃脱,便不再委曲他本身缩在胡床上熬过一宿。

过未几时,便带了一个苦役打扮的人步入庭中,那人衣衫陈旧,但尚算整齐。想是竟日在日头底下劳作,脸庞晒的乌黑,沾满石灰的络腮胡子乱逢逢地挡住了大半边脸。

我一时无语,卫恒的脾气如何变得这般古怪,我认不出程熙来,他讽刺我,我认出来了,他说话还是这般阴阳怪气。想是明显不肯娶我,却又为了讨他父亲欢心,为了世子之位不得不娶我,这才看我到处都不扎眼。

左眉处的黑痣?

“那人但是程熙?”我问卫恒,语气有些不稳。

“阿洛!阿洛!”

直到半晌后,阵阵熟睡的鼾声[装睡]传来,我才松了一口气,如散架普通,瘫倒在床上,不及将榻上的棉被扯到身上,便已沉入了梦境。

跟着便进步了声音,郑色道:“你我乃是未婚伉俪,名份早定,事急从权,便是共处一室,亦无不成。”

但是,不一样了……

自从认识到我或许是重活一世,不经意间,我便会轻抚掌心,明显指下光亮柔嫩,恍忽间,却似仍能摸到那几道深深的伤痕。

卫恒坐在我身边,双手扶着我,脸上是罕见的体贴,“但是被梦魇到了?”

我却仍旧满身紧绷,僵坐于榻上,盯着胡床上那一团静止不动的身影,一颗心怦怦乱跳。

这便是卫恒绕了这么远的路要让我见的人吗?

想卫恒总归是个君子,当不致做出那等特别失礼之举。谁想我刚坐在榻上,脱去外袍,筹算略躺一躺,忽听吱呀一声,卫恒手拿胡床,大步跨将出去,反手将门闭于身后。

行到卢县时,天光尚好,还远未到日暮时分,卫恒却不再赶路,拿出卫府的令牌,到驿馆中安息。

言罢,他排闼而去。那张胡床仍立在门边,上边放着一盆热水,并巾帕篦梳等物。我明显做男人打扮,可那驿丞送来的竟有很多女子梳洗时才会用到的东西,也不知是卫恒命他[男主送的]送来的,还是他看破了我的身份,自做主张。

而这一晚,因不能再命驿馆之人替他看着我,他又坐于他那胡床之上,同我共处一室。

那团黑云中俄然又炸出一声响雷。

那句话如有本色般,密不通风地朝我挤压而来,压得我胸口喘不上气来,直如溺水普通。

卫恒神采一黑,沉声道:“夫报酬何定要我明言?卫某行此冒昧之举,不过是怕夫人再生逃婚之念。”

而卫恒要我见的人,就在这石城当中。

“朕这辈子最大的不该,便是娶了你!”

我下认识的便推开他,朝后缩去,这才发明,不知何时,我的身上竟然是盖着棉被的,两床薄被都盖在我身上,莫非是我夜里感觉冷了,将它们全都扯了过来?

我与他相对无言,冷静用过了驿丞送来的晚餐。

我已被箍在他怀里,在马背上奔驰了一天,再也不肯到了晚间,仍要同他呼吸相闻,共处一室。

我心跳如鼓,耳边甲衣摩擦之声再度响起。

我先前便总感觉程熙不当是死于卫恒剑下。再想到卫畴对我说过斩草除根的话,以及程熙那两位兄长的了局,看来宿世程熙的结局便是如此,在归降卫畴后,没过量久便极其“天然”的因病而亡。

说也奇特,之前那些光阴,我并不与他相见,却夜夜都会梦到那几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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