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父死子存[第2页/共2页]

“那，那我该如何办啊？”蒋书豪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老先生，你能治住这个死人对不对？您救救我啊！只要您肯救我，您说，甚么前提，我都承诺！”

“你喝醉了？我看是你把人给灌醉了！然后你劫了财，又把人绑了石头，给丢到这河里去了吧？”老爹目光如隼，言辞如箭：“瞧你眼大无神，白多黑少，帘遮双瞳，恶光外露，恰是大凶之目——猪睛！白芒贯穿印堂，直抵山根，乃是身负性命百试不爽的色证！你这老婆背生异痣，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月黑风高杀人夜，是她帮你把此人沉尸河中的吧？”

“他不是本地的人，一，一年多前的早晨，他从村庄里过，敲了我家的门，说是走过了路，没有处所歇息，想在我家睡一早晨。我瞧见他带着腕表，上海牌的，兜里也鼓鼓囊囊，像是有钱人，就叫他出去了……”

“是她腹中的胎儿在动。”老爹的语气也有些不成思议：“莫非是……”

“老先生，就，就没有别的体例吗？”蒋书杰要求道。

“好，好……”蒋书豪从地上爬了起来：“是我该死，是我该死，我跳……”

“敢作敢当，不失大丈夫。”老爹也不晓得是讽刺还是鼓励。

“哥，你——”蒋书杰也惊诧的看着蒋书豪。

“去你娘的吧！”蒋赫地看不下去，一巴掌兜蒋书杰脸上，蒋书杰“嗷”的一声，摔个狗吃屎，腿也不抽了。

“您说！只要能救孩子，叫我做啥都情愿！”蒋书豪像是俄然知己发明了一样。

蒋赫地忍不住伸手在何氏的颈部摸了一把，然后叫了一声：“怪啊！老陈，这何氏是死透了，脉搏都没有，这胎儿就算能动，如何生出来？”

老爹神采气愤的能够杀人，蒋书豪浑身颤抖的如同筛糠。

“认，熟谙——啊不！”蒋书豪话说一半，又从速摇点头：“也，也不熟谙。”

“弘道。”老爹俄然又看向我，轻声说道：“拔掉阳毛，放了这个男尸。”

老爹说话的时候，嘴角一抽一抽，还带着一丝奸笑，在这夜色里，借着微小的电灯光，看上去极其渗人。

“想要那孩子活下来，你得做一件事，可惜，我就怕你做不到啊。”老爹抬头看天，负手而立。

蒋书豪的话越说声音越低，老爹嘲笑一声：“见财起意，杀人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