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水龙吟（8）[第3页/共3页]

归菀两眼敏捷聚了泪，顶风洒了，身子颤如枯枝最后一枚残叶，再来一阵风，便将她携裹去了。

爹爹同顾尚书顾夫人，就在那座城里呀！

他这几日被折磨得很，死不了，睡不得，本欲借此机遇，再痛快骂一次晏清源，便劈面咬舌他杀了，不想竟见着了归菀！

归菀不料他又翻出这话，眉间蹙起，细声反问：“真的么？”

唯有如许，她才气咬牙记着媛华姊姊的话：脏了也要忍着活。

晏清源一双不见波澜的眼睛，浅笑看着卢静：“第一，你晓得我在说甚么，陆士衡的女儿，不是么？”

“降，还是不降？”

说着喊进那罗延，一个眼神丢开，那罗延便心领神会，扭头掀了帐子去了。

晏清源在她背后玩味看了半晌，这才过来听那罗延回禀安营的噜苏军务，事了问道：

“晏清源，你，你这是甚么意义？”

卢静只觉一声惊雷劈了下来，身子一晃，却还是不肯信，勉强否定了：“他就一个儿子还死在了你们手里，哪来的女儿？”

“晏清源，你禽、兽不如！”

“你先下去罢。”

“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