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孤岛无双[第1页/共17页]
席应真笑道:“女人说得是,‘转阴易阳术’恰是逆阳指的根底。西昆仑平买卖气用事,向来不计结果。他创出‘逆阳指’,本意是切磋武学,成果传以后代,竟然成了折磨仇敌的酷刑。”
席应真暗自警戒,这两人以一对一,均非本身之敌,但若通同一气,倒是大有可虑之处。正想着,乐之扬、叶灵苏游了过来,爬上小艇之时,均是筋疲力尽。一时候,船上五人分红了两部,席应真三人占住船头,冲大师二人占住了船尾。两边均是恨极了敌手,但是一旦开打,必定船破人亡,故而临时休兵、遥相对峙。
席应真洗净莲藕,尝了两口,也是连连喝采。叶灵苏也取来一段,用剑刮去泥皮,细嚼慢咽,微微点头。
“吹牛。”叶灵苏接口说道,“你这小痞子也坐过八抬大轿?”乐之扬挥手说:“八抬大轿算甚么,内里坐的不是赃官就是贪吏,藏垢纳污,臭不成闻,偶尔有个把清官,又大多酸气冲天,说的话不是孔孟就是圣贤,你要一坐出来,不被活活臭死,也要酸掉几颗大牙呢!”
“没传闻也不奇特。”冲大师微微一笑,“只因东岛自古以来,从无一人真正练成过这门武功。”
席应真哈哈大笑,鼓掌道:“风趣,风趣,你要用武功逼我就范么?”
席应真历经战乱,早已厌倦了争斗,听了冲大师一席话,回顾平生功业,多是挞伐殛毙、尔虞我诈,大大违背了“平静有为”的道家主旨,故而心灰意冷,一时只想置身事外。但听乐之扬一说,心想冲大师包藏祸心,本领越强,祸害越大,若释印神的武功落到他的手里,结果实在不堪假想。
叶灵苏神采一变,怒道:“贼秃驴,我可明白你了,你盗墓取宝是假,断我东岛龙脉是真吧?”
“那里,那里。”冲大师笑嘻嘻说道,“席真人,我们做个买卖,如果印神古墓真有秘笈奇珍,也算你一份如何?”
“当年鳌头论剑,释休明输给云殊之子云霆,丢了岛主之位。释休明一怒之下,带着娇妻弱子分开东岛。为了卷土重来,他强练一门上乘内功,但是论剑之时,他已受了暗伤,内伤未愈又强练神功,成果走火入魔,一命呜呼。当时他新婚不久,儿子释风雅不过三岁,释休明归天之前,将妻儿拜托给家师。家师将他们安设在寺庙之旁,暗中加以庇护。释休明的老婆为人陋劣无知,惊骇儿子习武逞强,重蹈丈夫的复辙,故而烧毁了家传秘笈,乃至于释家后代无人再见武功。”
此人不但贪鄙,并且笨拙,辩驳之余,竟把冲大师的勾引之词也一一说出。教人自掘祖坟,绝非光彩之事。冲大师脸皮虽厚,也不由微微发热,咳嗽一声说道:“释先生,这些事本身明白就好,跟这些俗人多说无益。”
乐之扬吃过“夜雨神针”的苦头,金针入体,人也难当,更何况一只鸟儿。白隼中针以后,还能冲天高飞,如果不是钢筋铁骨,那就必然是海上的妖魅。
明斗脸涨通红,挺身欲上,忽见冲大师回身就走,唯恐其丢下本身,恶狠狠瞪了乐之扬一眼,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说到这儿,自发好笑,但看其他二人,均是呆呆望着本身。乐之扬明白二人之意,但他性子刚烈,最讨厌受人怜悯,当下用心说道:“二位,这道菜得趁热吃,如果冷了,腥膻之气发散出来,那可就不好吃了。”
说完溜出洞口,逛逛停停,扯了几根干草在手里玩耍,磨蹭了一会儿,看看四周无人,扒开草木向山岳奔去。不久到了山前,乐之扬爬到一棵大树上面,探头探脑地向前张望。
“不敢,不敢。”冲大师笑道,“道长得了抵押,还请指导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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