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青睐[第2页/共2页]

杜清漪摇点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听兄长说他出身崇高，让我尽量少与他打仗。更不要随便探听……”

像他如许的人，见过的，具有的，太多太多，唯有“至心”如许东西，倒是非常奇怪。

“这是定制的。”李祈看了她一眼，“并不对外出售。”

李祈明显还记取上一次的不欢而散，明显是聘请的话，也生硬得犹以命令普通。

见她毫无芥蒂地上车，怀里抱着装画的竹筒，乃至于坐得别别扭扭，李祈略微挪了下位置，给她腾出大一点空间，假装偶然地问道：“去那里？”

“你竟然敢跟李公子这么说话？”

李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安知他少收了诊金？别忘了，你这师父，如果没我帮你，你连他的门都入不了，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嘁，我才不奇怪甚么朱紫喜爱，我的出息也不靠别人。”卢悠悠猎奇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他身份崇高，他到底是何身份？为何会孤身在此疗养？你哥……师父又是如何熟谙他的？”

乃至因为说开了苦衷，两人之间比先前还要密切几分。

杜清漪听卢悠悠忿忿不高山替她抱屈，不由苦笑起来，“姐姐对我的好，清漪铭记于心，只要姐姐信我便好，别人如何看，我也不在乎。更何况，像李公子那般身份崇高之人，看不起我这般卑贱的婢生女也很普通，姐姐不必动气。”

卢悠悠抿了抿唇，有些不满地说道：“甚么叫过分殷勤了就是别有用心？照这么说，你整天管我那么多，对我……莫非也是别有用心？”

杜清漪见她如此气愤，揽住她的手臂轻笑道：“也是我胡涂了，原觉得以李公子的身份，不成能与姐姐有干系，才会曲解姐姐和章公子……没想到他竟然能例外与姐姐那般靠近，就算是说我几句，也是为姐姐好。看来，姐姐得朱紫喜爱，今后必有大好出息。”

“甚么意义？”卢悠悠猛昂首瞪着他，“你思疑她？”

“图甚么？我有甚么能够让她谋算的？”卢悠悠不觉得意地说道：“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清漪只不过是一时胡涂做错了事，还不准人家改过改过了吗？”

李祈嘲笑一声，“你觉得，她真的改过了？”

特别是杜清漪不但不再躲避章若虚之事，还主动揽下了药庐中的庶务，催促着卢悠悠抓紧时候给《游仙窟》画插图，以免迟误了时候，更是让卢悠悠打动不已。

“没甚么？”卢悠悠干咳了两声，猎奇地问道：“你这马车是在哪家车行买的，我还从未见过……”

“嗬，难不成他的身份还见不得人？”

“等一下，你这么急着走，要去那里？”

卢悠悠跟杜清漪在一起的时候多了，天然就不大顾不上李祈，每天顶多照着杜清涟开的药方熬好药给他送去，就仓促归去作画。

“清虚观吧，章公子常日住在那边的小院里。”

只是里里外外都没有杜清漪跟她说过的世家常用的族徽和标记，还真是看不出李祈的出身来源。

“哪敢啊！”卢悠悠立即暴露标准笑容，“公子但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那里敢不认，若没有公子，就没有的我本日，大恩大德，铭记于心，下辈子必然当牛做马酬谢您。”

李祈一噎，“我和她……岂可相提并论？”

卢悠悠随口答道：“我得去赶画稿啊，明日就要去送画稿，还剩最后一点……还多亏清漪帮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