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第2页/共3页]
赢纬又问道:“我那些贴儿,你都收好了?”文燕点头道:“搁在书房架子上头的书奁里了,你放心。”赢纬是个浑人,未听出这话有甚么不对,又是吃多了酒的人,未几时就躺在椅上,齁齁睡去。
张鹭生亲身带人过来,将二皇子以春凳抬至燕喜堂安设安妥,太医蒋世成自去为其医治。
PS,9.8日临时有事,停息更新。9日规复。
赢纬此人,并非全无脑筋,与谨妃并荣亲王来往的字帖,都由其亲信收着。故而,御前虽有人在府里,一时也并未刺探到甚么。自她入府,占尽宠嬖,将赢纬收作了裙下之臣,即便如此,那奥机密件,也不得动手。今番她所言的贴不过是赢纬往昔胡乱涂写的字帖,但其内夹了一封外头暗送出去的。方才那人既听到了这个动静,那里有不去寻的事理?
那人来路,自她入府之时,皇后便将一早为天子打发过来的人的名册给了她。她也默记在心,方才那人便是御前发来的了。想必刚才那番话,他是听了个实足。
本来,由她递送入宫,再经皇后交予天子本无不成。但如此一来,不免就有构陷之嫌。倒不如让天子本身的人,将其搜出呈上。赢纬那不臣之心,已非一日两日,如方才那般宣之于口,也是常见之景。如此这般,也不算冤枉了他。
至晚间,赢绵醒来,用过晚膳,赢烈与他秉烛夜谈,问及军情等事。赢绵层次清楚,口齿清楚,阐发也算透辟。赢烈因其母之故,与他冷酷已久,本日见其为国着力,又显出几分才气,不由也有些另眼相看。又正值用人之际,便将平日里嫌厌赢绵之心,暂收了几成。临到禁灯时分,赢绵在这燕喜堂歇了,赢烈自又回寝殿睡下不提。
两人正说着,那正在榻上躺着的赢绵,俄然呻|吟出声。两人赶紧转头望去,却见赢绵缓缓睁了眼睛,醒过来了。
一时,椅子搬来,张鹭生是惯熟奉侍的,将天子常日里的座椅也一道挪来了。帝后二人共同落座,赢烈便向赢绵问道:“你带人出使本初,却为何单人而返?”赢绵只稍停了停,便将东海事由,尽数道来。
赢烈便宣召了那几个禁军卫士,问道:“二皇子到宫门前,可有话留下?”那卫士答道:“二殿下至门前上马,便已晕倒在地,未曾有话。”赢烈听闻,便打发他们下去,又挪步进堂。目睹赢绵昏睡不醒,气味微小,虽夙来不喜,究竟也是本身的儿子,便问蒋世成道:“二皇子身患何病?”蒋世成躬身回禀:“二殿下是一起奔驰,顿时颠簸过于狠恶,精疲力竭,兼且急火攻心,一口气转了岔道,方才晕厥畴昔。幸亏殿下平日里勤练技艺,筋骨健壮,并无大碍,臣已为殿下施过针灸之术,不出一时三刻,殿下必然醒来。只消保养几日,便可大好了。”
却听赢烈冷声道:“话虽如此,但疑人不消却不大适于朝廷。”语毕,也不再多说。只叮咛太医与二皇子好生医治,又称赢绵一起辛苦,本日也不必出宫,就在此处安息。萧清婉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有些神乏,就告别回宫而去。赢烈亲送她出去,返来见赢绵已然睡下,便到外间堂上,将朝中重臣尽数招至,言说了本初事件,商讨了片时,便下旨令徐文达率部尽力迎敌,莫华忠任其副将,协同作战。又将南海上的两只海军调往,听候徐文达调遣。又另下一道密旨:赐莫华忠临时便宜之权,若徐文达有不臣谋逆之行,则斩杀当场,不必上奏。
作者有话要说:老二是鸵鸟……
文燕看他睡熟,只在他身上摸了一把,就下来了。望望四下,见一人自葡萄架底下晃了畴昔,便悄悄一笑。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