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第2页/共3页]
又隔两日,那出使本初的二皇子赢绵,却俄然单独快马回京。一回都城,便直奔皇宫。才到皇城门下,他却自顿时摔下,顿时人事不知。慌得守门卫士,赶紧上前施救。不知此番,又出何事。
李十洲又问库银一事,三人均称,是那幕后之人使马车自城外运送而来。那银子藏在车底夹板以内,车上只放着布匹绸缎,故而瞒过了守城卫士并城中梭巡。那银子自运来,便只得五万,旁的他们也一概不知。
赢烈与她挽动手,在炕沿上坐了,揽着她的香肩,沉声道:“你刚才所言,朕心中明白。只是现在边疆局势不稳,荣亲王虽有不臣之心,却无谋逆之实,朕一时也不好妄动。现在之策,只好静观其变。这此中的事理,朕不讲,你也该明白。”萧清婉垂首不语,她天然明白,荣亲王暮年军功赫赫,当年争储之时,虽败与当明天子,被迫交了帅印,天子却也不敢当真动他,仍旧封了他做亲王,两人当年实则是平分秋色。虽说荣亲王久不领兵,却余威仍在,倘或没有如山铁证,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处罚他,恐要引发军中那帮将领的不满。目下时势动乱,现在都城首府再出忽略,那当真要国本摆荡,江山易主了。
一语落地,却久不闻天子出声。萧清婉心中非常惴惴,她本日这一番话,是捅破了向来的后宫忌讳,并且已是向天子宣布了她母子二人与谨妃母子,决计不能并存。目下,只端看天子如何决定了。虽是她心中晓得,天子为其江山安稳,并荣亲王这心头大患,倚重她萧氏一族,今后如何临时非论,眼下该是会选了她的。但,天子的心机,谁又能猜得绝对?倘或,他竟然舍不得谨妃与皇宗子,迁怒于己,又该如何是好?谨妃也还罢了,赢纬却毕竟是他的宗子。
赢烈见她闷声不响,只道她心中不快,便又道:“你这胎孩子,如如果位皇子,待你出产,朕便立他做太子。”萧清婉闻言微愕,她虽早知天子情意,却不明他为何现在提及,赶紧昂首看去,却见赢烈目光通俗,只瞧着本身,心中冷静思忖,嘴里只说道:“皇上,现在时势动乱,储君事件还是缓缓罢。”赢烈道:“恰是时势不稳,才要早立皇储,以备不测。”萧清婉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得普天神佛护佑,岂会有甚么不测!这话如果旁人说的,真该立时拉来打死!”她口中说着,心中却俄然悟道:莫非他此举,意在以此为筹马,要本身不要死追猛打,放过皇宗子么?想通此节,她便当真有些不快了。
打发了李十洲拜别,赢烈安闲书房内思忖:这幕后主使,自是不消说了。只是他向来细心,恐不易这般拿住证据。他如此作为,究竟是何目标?若说只为谗谄萧相,诽谤皇后,逼迫朕自断臂膀,也未免牵强。若然不是,他所图为何?他在案前坐了半晌,临时想不出个方法,便起家今后宫而去,只说先将动静告与皇后,令她宽解。
这歪门正道,恰是这些邪教会众的看家本领,不盈一月便闹得满城风雨。
顺天府尹眼看那些银两,竟皆是烧成的官方银锭,看其戳印日期,恰是赈灾丧失的那一批,又翻阅那名册,见此中有甚么分舵、堂主、会众等词目,那已为都察院收监的银库管库竟也在其内,并记录了很多邪术秘法,心觉非同小可,又与库银丧失一案有关,便将此案递送往都察院至李十洲案下。
赢烈收到奏报,当即下旨按册缉捕人犯,并调派画师前去狱中,按那三人丁述,将送信之人绘成人像,四周张挂通缉。
幸得,萧清婉是极善面上工夫的,也没叫天子瞧出。赢烈因朝政烦琐,早已偶然流连风月,在坤宁宫盘恒了一日,与萧清婉商讨了些事情,入夜就还在此处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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