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杖刑[第3页/共3页]
翌日,张夏义公然一早便过来,取了那状子,林壑又叮咛了些话,便迳往衙门去了。
正说话间,小厮请了大夫返来,看了张夏义的伤势,留了药方,叮嘱了如何内服如何外敷。林壑又拿了一张三百两银子的银票与张氏,才同苟肃拜别。张氏收了银票,千恩万谢的将两人送出了大门。
待酒冷馔残时,林壑道:“本日时候不早了,老先生先里手去,我等拟好了状子,明日就请先生代投到县衙。”苟肃又叫婆子拿了个大钟子过来,递了一盅酒与张夏义。世人又说了些闲话,议定了明日之事,张夏义便重新戴了冠,红着脸去了。
这边,张氏见张夏义去了,自厨下出来,叫那婆子清算了残馔。张德钊身子不适,强撑了半日,有些支撑不住,张氏便扶着他到里屋歇了。又出来对林苟二人道了万福,道:“多谢两位先生拯救大德,不然我们母子尚且不知如何自处。”林苟二人忙躬身行礼,道:“奶奶尽管放下心来,现在还是先治好公子的病要紧。”张氏连连称是,又打发婆子出门请了大夫过来,又另清算了一间屋子给林苟二人住下。
到得县衙大堂,他也不叫升堂,只令摆布衙役将张夏义拖了出去。他也不听诉讼,也不审案,也不看状子,只拿眼睛望着大堂天花板,口里喝道:“给本老爷狠狠的打这个以下犯上的老杂种!”不幸张夏义到得公堂,一句话都没说出,便被扳倒在地,那粗大板子便如雨点般落下,嘴里只顾杀猪也似的叫唤。不出半刻工夫,他身下袍子也破了,血污了一片。他是丰年事的人,那里接受的起这等大刑,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了畴昔。一旁师爷见打的不成模样,恐闹出性命来,就挨到赵文广跟前,悄声道:“老爷,就罢手吧,人已经晕了,如果死在公堂上,倒白污了我们这块处所。”赵文广传闻,伸头瞧了瞧,果见张夏义昏晕在地,地上鲜血淋漓,便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叫他家人来,把他弄出去,再叫几个小厮抬水洗了地。大朝晨的,倒沾了一身倒霉。”说毕,便下来又往背面去了。
却说张家母子见过那两名打都城来的高朋,便仓猝的筹措酒宴待客,使了家顶用着的婆子出门买菜,张氏又亲去请了那族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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