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可能做她的主?[第2页/共2页]
有骨气是吗?
许是感觉无趣,他顺势拂开了那双还拽着他袖袍的手,眉梢拧了拧,抬手拿起了茶盏:“下人罢了,天然是粗鄙。”
宋锦茵哪敢盼着本身能有子嗣,她只是不想疼死在这处高墙宅院。
叶家女人微扬的下巴带着不屑,轻扫过来的那一眼里,尽是鄙夷和讽刺。
缓了一会儿,宋锦茵咬破舌尖稳了稳心神,一字一句隧道:“奴婢本日,许是没体例应下叶女人了。”
裴晏舟没有避开她的拉扯,哪怕他如此不喜被外人触碰。
“我也是奴婢,当不得你们这一跪,但......”
“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知你们嘴里的这上梁,指的是哪一名?”
宋锦茵低头,不再看面前的两人,只刚强地咬住唇瓣,让上头又一次排泄了血痕。
宋锦茵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宋锦茵天然晓得那婢女接下来要说甚么。
虽是同议亲有关,但叶女人暂住在国公府这件事,打的倒是看老夫人的名义。
本日这避子汤药像是比常日的更加短长,刚喝完就加深了寒气,让她腹痛减轻。
她神采未变,步子沉稳地行过拐角,看清了说得努力的两人。
两人慌乱低头,瑟缩了一下,迟迟不敢昂首再看。
而站在他跟前的,是丫环口中说着身子不适的叶女人,现在正伸出翠绿玉指,浅浅地拉住了裴晏舟的暗色大袖。
薄唇紧抿,宋锦茵提了提气,再次朝着前头走去。
她猜到了以后的景象,除了堵得有些喘不过气的胸口,面上没有涓滴波澜。
“锦茵女人!”
“我记得你琴艺了得,本日恰好来了些兴趣,你便操琴一首让我听听,不过你这身量......”
宋锦茵的眼神在静下来的配房里更加冷酷。
想罢,两个丫环忙不迭地想要跪下请罪,没承想却被宋锦茵伸手拦了下来。
屋内飘着药味,宋锦茵步子停在屋外。
叶晚秋似是必然要听到个答案,松开的手又一次攥住了他的大袖。
以是那居处便就着老夫人的习性,偏僻清幽。
“啪”的一声,巴掌未再响,玉佩却坠了地。
叶晚秋得了信,瞬时便松开了手,转而在裴晏舟中间的木椅坐下。
只是这些落到裴晏舟的耳中,便成了她心机颇深,到最后,竟是连那药都给她停了。
她透过半开的窗牖,瞥见那刚才还淌着汗珠的男人,正坐在软椅上把玩着一枚水色极差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她的。
是她娘将她卖给裴晏舟时,独一风雅留给她的东西。
落在他大袖上的手还是未收,像是怕人瞧不清楚,那手还拉着悄悄晃了晃,而背工的仆人才将视野落到了宋锦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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