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可能做她的主?[第1页/共2页]
薄唇紧抿,宋锦茵提了提气,再次朝着前头走去。
不肯向他低头是吗?
又问了一遍。
落在他大袖上的手还是未收,像是怕人瞧不清楚,那手还拉着悄悄晃了晃,而背工的仆人才将视野落到了宋锦茵的身上。
想到这,裴晏舟的眸底更加暗淡,语气也更加冷了下来:“丫环冲撞主子,确切该受些经验。”
只是这些落到裴晏舟的耳中,便成了她心机颇深,到最后,竟是连那药都给她停了。
“我记得你琴艺了得,本日恰好来了些兴趣,你便操琴一首让我听听,不过你这身量......”
叶晚秋得了信,瞬时便松开了手,转而在裴晏舟中间的木椅坐下。
次数多了,那疼痛倒也垂垂能忍下来。
“我也是奴婢,当不得你们这一跪,但......”
两人慌乱低头,瑟缩了一下,迟迟不敢昂首再看。
“锦茵女人!”
缓了一会儿,宋锦茵咬破舌尖稳了稳心神,一字一句隧道:“奴婢本日,许是没体例应下叶女人了。”
从她进屋的那一刻起,那笔挺的脊梁就明晃晃的在刺着他的眼。
想起第一次他气恼之下将她拉上床榻,她也只是在极痛时传出了细碎的哭泣,不肯告饶一句。
宋锦茵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她收起了方才话里的软意,毫不避讳身边的人,摆出了敌对的姿势。
可做他的婢女,最不需求的就是这东西。
虽是同议亲有关,但叶女人暂住在国公府这件事,打的倒是看老夫人的名义。
得了他的点头,叶晚秋的婢女便行了上来,抬起了手。
裴晏舟的手里还握着那块玉佩,随便抛着,语气寒凉至极:“说了,你欢畅就好。”
叶家女人扫过她惨白的脸,“晏舟哥哥,既是叫她来服侍我,那彻夜我能够做她的主?这等子粗鄙不堪的婢子,晏舟哥哥该当不会舍不得吧?”
“以是晏舟哥哥,我能够做她的主?”
待宋锦茵赶到时,里头的喧闹已经静了下来,唯有待客配房里,两道身影靠得有些近。
她透过半开的窗牖,瞥见那刚才还淌着汗珠的男人,正坐在软椅上把玩着一枚水色极差的玉佩。
说到底,宋锦茵好歹也是世子的人,就算世子厌了,她身后另有那一名。
“啪”的一声,巴掌未再响,玉佩却坠了地。
叶晚秋看了一眼她笔挺的背脊,轻嗤了一声:“装的倒是狷介,跪着弹吧,何时我倦了,再让你归去,晏舟哥哥,你不会不允吧?”
而站在他跟前的,是丫环口中说着身子不适的叶女人,现在正伸出翠绿玉指,浅浅地拉住了裴晏舟的暗色大袖。
裴晏舟看了一会儿。
“宋锦茵,我觉得你只是不要脸,没想到你这贱命也是够硬,当初竟然没被那许幼宜打死。”
叶晚秋这下倒是利落的应下,而后侧头看向一旁的裴晏舟:“晏舟哥哥,在我们叶家,触怒主子的,杖刑三十起,她既是你的丫环,我便将杖刑改成掌掴,可好?”
夜凉如水。
有些晃眼。
一开端她还会请大夫来看一看,厥后次数多了,大夫也懒得再来,只留下一句子嗣难留。
“你只是个婢女,宋锦茵,就算搭上你的这条命,你也不配跟我说不。”
她缓缓跪地,用仅剩的腐败朝着她行了一个礼:“奴婢本日身子不适,当真是服侍不了女人。”
裴晏舟没有避开她的拉扯,哪怕他如此不喜被外人触碰。
每次欢好以后,她都会因为那避子汤而腹痛。
叶晚秋似是必然要听到个答案,松开的手又一次攥住了他的大袖。
那枚玉佩是她的。
极快,宋锦茵就收起了众多开的心境,踏进了屋里。
宋锦茵天然晓得那婢女接下来要说甚么。
想罢,两个丫环忙不迭地想要跪下请罪,没承想却被宋锦茵伸手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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