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同仇[第4页/共4页]
梦珠”等等。
展基瑈璇便又回身,沿河向奇芳阁走去。瑈璇望着粼粼碧波,猎奇问道:“这河为何叫秦淮河?”
但是将这南北榜案伸冤昭雪、谈何轻易?本身实在不过是一女儿身,又如何能瞒天过海,将这番委曲上达天庭?
一转出奇芳阁的朱门,瑈璇便笑道:“没想到,展兄技艺这么好。”
几人进了厅内,窗明几净。中间是一幅美人图,侧壁挂着一管玉箫一只紫笛一架琵琶,另一侧置一画屏,屏前一架锦瑟。几上放着一盆兰花草,铜鼎内焚着沉香,案上满满的文房器具、珍美非常。
展基瑈璇转头望去,倒是刚才奇芳阁的小厮,跑得气喘吁吁地:“可找着二位了!”
展基笑道:“太子监国,都是皇太子在措置。”摇点头,不想再谈这个话题,重又念叨起家里的宝贝。瑈璇公然立即重视力转移,二人打算着何时再去抓蛐蛐。
说着领两人沿左边一条僻静的小道走进园中,曲盘曲折过了几段回廊,垂垂异香芬郁、沁入襟怀。远远瞥见花丛后一个清幽的小院,月洞门上是“踏香馆”三个字,两扇门虚掩,一株大大的芭蕉遮在一角。
这就比如,天下高考同一试卷同一登科分数,清华北大取的满是江苏浙江等南边人,可巧招生办的也是南边人,那就必然是登科的贿赂、招生办的作弊?
靖难之役以后,永乐帝将“罪臣”齐泰黄子澄铁铉等家的女眷送入教坊司放逐妓,使得当时的部分教坊有了倡寮的性子,但绝大部分还是以音乐戏剧为生。直到明朝前期、教坊式微,才垂垂与倡寮合流。
展基笑道:“相传秦始皇东巡时,望金陵上空紫气升腾,以为是王气,因而凿方山,断长泷为渎,入于江。先人以为此河是秦时所开,便称为秦淮。”
灵霚恰好进厅内点亮烛火,闻谈笑道:“是啊!女人每天念叨老爷和陈状元,这不见到小陈相公了?”
朱元璋却接到告密,说是刘三吾和白信蹈张信誉心以北方陋卷进呈。龙颜大怒之下,安排刑部调查。刑部严训逼供,搞出了一个六百多人秉公舞弊贿赂纳贿的名单及证词。
瑈璇轻声问:“那令堂大人呢?你另有兄弟姐妹么?”
三月会试发榜,所取五十二名贡士全为南边人,是为南榜也称春榜。北方举子以凤阳府学子为首肇事,告发主考官刘三吾和白信蹈“三吾等南人,私其乡”。明太祖亲身查问,命张信等翰林官员复审。
展基不接,望着瑈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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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心伤艰巨处,瑈璇不由目中蕴泪,长长叹了口气。白烟玉右手一划,一曲结束。二人望着铜鼎内袅袅升起的青烟,相顾无言。
展基皱了皱眉:“何事?”
瑈璇仍旧垂首,半晌轻声说道:“恰是先考。”竟有些哽咽。
展基将鳝丝面小笼包扫荡一空,笑道:“总算吃饱了。”见瑈璇还在翻着那一个包子,顺手夹过塞进嘴里:“别华侈!”
瑈璇大吃一惊:“丁丑科的考官白信蹈?那,那白女人如何会在这里?”
瑈璇有些担忧:“国不成一日无君,那朝中事件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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