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到底是年少夫妻可同心[第2页/共2页]

沈止却挽留容妤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容妤踌躇好久，终究艰巨地开口道：“我昨夜没有在南殿。”

沈止发觉到她的目光，也看向本身的手，苦笑道：“已经好多了，只是半截食指罢了，人还活着，足以。”

容妤颤声道：“东宫。”

沈止越听越不耐，他猛一挥手，“不要再说了，夫人绝非气度局促之人，你再要栽赃谗谄，我便圆了你的愿，直接送你去天牢！”

容妤错愕地醒过神，转头看他。

他的确是变了。

一进沈止的房，容妤就闻到了熟谙的暗香，是他身上长年都会有的梅花香。

容妤却一把拉住他，“夫君。”

“侯爷，此事并非侧夫人所言那般。”容妤试图同沈止解释，“是她先对我的丫环——”

沈止便转回了身形，在她身边落座下来，搓着她冰冷的手，哈了几口气，试图令暖和起来。

就在将婢女纳进南殿之前，他还口口声声地不平东宫，就连宴请，也敢多次以病回绝。

“人固有一死，或早或晚，即便是贤君帝王也逃不掉的。”

剩下一群下人也鸟兽群散，容妤松了口气，回身扶起晓灵，要带她归去好生清理脸颊的伤口。

沈止愣住脚。

“我……我有话对你说。”

容妤别开脸，似不想看他的眼睛，余光瞥见他仍缠着纱布的手，刹时心疼起来。

婢女心头一震，吓得停顿了抽泣。

她那丫环还非要不知死活地凑道沈止跟前多嘴：“侯爷，侧夫人火气是大了些，定是因为身子不爽形成了，莫不如请太医来殿里诊上一诊，说不定真的是有喜——”

想起昨夜与本日，再想起沈戮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着的眼睛，以及与他之间的那份买卖……容妤猛一闭眼，满身汗毛直竖。

温热的手掌悄悄地落在了她的肩头，沈止忧心忡忡地问道：“妤儿，你如何在颤栗？”

婢女瞠目结舌，全然不敢信赖沈止竟会当众让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