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一回 不死心[第3页/共5页]
话没说完,已被宁平侯一脚踢在了肋上,当即痛得惨叫一声,颠仆在地,呆呆的半日回不过神来。
帕子刚一挨到脸上,容湛便痛得本能的“咝”了一声,君璃听在耳里,不由柔声道:“你忍一下,待会儿就好了。”顿了顿,又道,“你也是,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又去替我挡这一下做甚么,我挨了这一下又不会如何样,反倒恰好能够让阖府高低都瞧瞧,侯爷到底有多不对,对着本身的儿媳竟也能脱手!”
大杨氏一想,也的确是这个理,眸子一转,柔声道:“那要不,侯爷寻了大爷说说去?好歹是一场父子,骨肉相连,只要侯爷将话说得和缓一些,想来大爷并不会叫侯爷难堪的。”如果宁平侯真能说动容湛不再究查此事,那她的银子也能保住了。
思及此,平妈妈忙忍痛翻身跪到地上,一边给宁平侯叩首,一边哭诉起来:“奴婢该死,还求侯爷息怒。可奴婢也是没有体例了呀,夫人当时昏倒不醒,大爷与大奶奶却步步紧逼,势要逼死了夫人方肯罢休,当时屋里的一众主子除了侯爷以外,个个儿都巴不得夫人不利,等着瞧夫人的笑话儿,奴婢若不站出来为夫人说几句公道话,奴婢也就枉自奉侍夫人这么多年了。”
回到上房,因见大杨氏还没醒来,宁平侯的肝火无处宣泄,只得看向平妈妈,怒声问道:“如何大夫还没请来,你是不是把本侯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宁平侯闻言,想起方才本身竟思疑大杨氏将当秦氏库房里当得的那些银子都中饱私囊了,反倒有些惭愧,心道本身不该因为一时焦急,便狐疑到夫人身上的,好歹伉俪一场,虽不是结发伉俪,但相伴多年,如何也该相互信赖才是。
想她自跟着大杨氏嫁进宁平侯府以来,因是大杨氏的奶娘,本就比平常下人面子几分,厥后大杨氏又管了家,她在宁平侯府就更面子了,从丫头婆子到各行当的管事妈妈,谁见了她不是满脸堆笑,争相凑趣?从一众小主子到宁平侯,谁见了她不称一声‘妈妈’?乃至是在太夫人面前,她都很有几分面子,这么多年来,连半句重话也未曾受过人的,几时被人如许骂过,特别骂她的人还是宁平侯,又是当着满屋子丫头的面,当下不由又是羞又是气又是痛的,一时候真真是无地自容,只恨不能就此晕畴昔,也免得再丢人现眼!
宁平侯自来最吃大杨氏这一套的,见此景象,就算内心再不肯向容湛低头,也只得感喟一声,道:“罢了,我承诺夫人,去寻阿谁孽障说说便是,夫人还在病中了,又折腾这些做甚么?万一再减轻了病情,可如何是好?”
却也晓得,眼下不是羞气的机会,事情生长到了这一步,太夫人连那样的狠话都放了,自家夫人如果三日以内不将当年秦夫人的嫁奁补齐了交出去,只怕太夫人真做得出赐夫人一纸休书的事来;可夫人的性子和心机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是绝对舍不得将已到手的好处都交出去的,如此一来,侯爷的态度便相称首要了,只要侯爷铁了心要护着夫人,铁了心要为夫人出头,侯爷到底是一家之主,莫非太夫人还真能硬逼着侯爷休妻,还真敢去衙门告侯爷违逆不孝不成,太夫人本身的脸面不要了?宁平侯府的脸面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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