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歌声在后浪在前[第3页/共3页]

“轰——”船身猛地一滞，船头高高地跳起，然后敏捷落下。将船面上的刘秀等人，晃得东倒西歪。投矛，箭矢，公鸡，另有压船的重物，纷繁落水。庞大的船身，俄然间仿佛变成了一片枯叶，跟着惊涛骇浪高低起伏。

……（注1，《诗经-卫风-河广》）

未几时，大船来到河面中心。邓奉从船里抓出一只公鸡，走到船尾，挥刀割开脖颈。热气腾腾的鸡血，立即像喷泉般洒向里滚滚波澜。被暗黄色的污流一卷，刹时消逝不见。

“明白!”邓奉笑呵呵地点头，敏捷地挥刀抹断第三只公鸡的脖颈。

“撞畴昔！”已经没偶然候再去捡下一只投矛，刘秀伸手握住船头处的护栏，大声号令。

大船颤栗，扭转，高低起伏，终究，再也支撑不住，从尾部断成了两截。

“扑通！” “扑通！”公鸡的尸身方才落水，就敏捷消逝不见。船尾后，一只三丈多长，五尺余宽鼍龙伸开血盆大口，连嚼都懒得嚼，直接将公鸡吞入了肚子。（注2）

“这厮，不会明天刚好去了别处找食儿吧！”在场世人当中，邓奉性子最急，等来等去始终不见铁蛟鱼的呈现，揉着发酸的眼睛，大声猜想。

“弄不好，是那驿将受人教唆，想迟延我们的路程，用心编造出一个水怪来恐吓我们！”马三娘也等得表情烦躁，皱着眉头，大声弥补。

“轰！”已经横在河水中的船身，被撞得左摇右摆，高低起伏。龙骨末端，木头断裂声不断于耳。

“坏了，那怪鱼皮太厚，投矛刺之不透！”邓奉的目光透过水雾，模糊能看到投矛被甩飞的画面，急得咬牙顿脚。

“站稳了！”严光和朱佑二人齐声回应，一个操橹，一个弄帆，对准水雾的核心，将船只速率加到最大。

“管它是龙是蛟，敢拦我来路者，死！”刘秀从船尾处抓起一根筹办好的投矛，在船面上助跑几步，奋力前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