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各人心思[第2页/共2页]
罢了,罢了,都放下吧,她只要守着大皇子,安生过她的日子便罢了。
但听瑾皇后又娓娓道之:“高墙官宦之家,内院当中勾心、争宠可见一斑,更何况这深宫里,只我乃一国之母,这后宫安稳为吾之责。那妒忌、要宠之事,我不能也不屑为之……只这心啊,却不甚如我所想……”说罢,凄凄然一笑,似寒冬中一枝孤梅。
两月后,迎承娴有喜。瑾皇后颁懿旨,进迎承娴为迎嫔,仍居于迎喜斋中,责成宫人、太医好生奉养。
话未说尽便轻叹口气,又道:“我又何必去与她难堪,又难为本身呢。”
而瑾皇后则于坤泰宫中读《孙子兵法》数日。
“皇上……”迎嫔微欠了欠身,唇未启,泪先垂。
“瑾儿现在有了身子,莫要再行这虚礼。”说罢,攥着她的小手,坐于炕榻之上,但见榻几上的羊奶分毫未动,便以手背触了触碗壁后,执起碗盏送于瑾皇后唇边。“有孕之人喝这个最好,快些趁热喝了吧。”
“我去何为?与她添堵不成?”瑾皇后接过玉碗嗅了嗅,纵了下挺俏的珑鼻,将碗推置一旁,道:“凡是这天下女子哪个不想有孕之时夫君能常伴身边,只我们的夫君倒是皇上……”
顺启帝只闷哼一声,便挥袍袖将手背于身后,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是……”吉安躬身应道。偷眼观瞧,心道:迎嫔娘娘啊,这珍珠粉可不是这般用的,平凡人皆能看出端倪,何况皇上龙目啊。
未待瑾皇后施礼,顺启帝已然走上前来,大掌扶住她的小臂。
阁房床榻上,美妊妇迎嫔面色惨白唇无赤色,身子微欠将起不起,眸中噙泪似落不落。神态造作,看得顺启帝眉头又是一皱,心中讨厌又加一分,只眸光扫过她较着凸起的小腹时,心中微叹口气,罢了,毕竟其内怀的是本身的子嗣。
顺启帝见她喝的勉强,也执起碗来浅尝一口,便皱眉道:“不是命御膳房去掉这腥膻了吗,怎还如此大的味道。”
“娘娘,娘娘……”两个管事姑姑从速近前来搀扶,并急道:“……见红了,快去回皇后娘娘,传了太医出去。”
“娘娘,这迎嫔娘娘她要说也是您外祖家的旁支一脉,进得宫来多蒙您看顾,却不……”
“嗯,下去吧。”
而瑾皇后则于坤泰宫中读《孙子兵法》数旬日。
“那么,瑾儿又因何不如心中所想了?”刻薄的大掌轻抚上瑾皇后的心口处。
“娘娘,这是皇上特特叮咛御膳房去了腥膻,送来的羊奶,叮嘱必然要趁热喝了才好。”璎珞姑姑捧了一只羊脂白玉雕莲瓣的碗盏送到近前,又道:“您乃后宫之主,该当与皇上同去看望迎嫔娘娘的。”
吉安轻叹口气,小声道:“都起来吧。”便急走几步跟了上去。
翌日,瑾皇后懿旨,进迎女史为迎承娴,搬家迎喜斋中,并责成誊写《金刚经》三遍。
“禀齐妃娘娘,自皇后有喜,连日来皇高低朝后措置了政务,便一向待在了坤泰宫中。而迎嫔娘娘身子一向不适,多有见红,怕是……”
本日是顺启帝第五次步入迎喜斋,而常常来时,皆因被迎嫔烦不堪烦,免强而入。
坤泰宫内。
步入迎喜斋寝宫,一股浓烈香气袭面而来,令顺启帝想起了八个月前的荒唐,面色又黑上了几分。
璎珞再次福了一福,躬身退出。
“噢?是哪个不让朕的皇后快意了?”珠帘一挑,顺启帝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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