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赦免[第2页/共3页]
闻言,卫登不由惊奇地盯着金日磾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想起此举过分失礼,赶紧道歉。
因为上官安在羽林脱不得身,霍光宿卫天子,这几日环境特别,不管如何也联络不上,上官桀与老婆便日日来霍家看望,连带着一群惴惴不安的官吏也络绎不断对跑来霍家。
“当真?”东闾氏与卫登都觉不测。
上官桀与卫登悄悄颌首,三人都没有再开口,堂上顿时一片沉寂。
“叔升是稀客,金侍中还是初见,劳君等久候,失礼了!”东闾氏再次伏首道歉,随后才道:“夫君既请金侍中代为定夺,就请叔升对侍中实言吧!”
金日磾不觉得意,悄悄一笑,道:“家老先看看我这名刺是何印所封吧!”
接过卫侯双手偿还的名籍,金日磾双手重击了一下,纤细的声响总算让阿谁年青的卫侯回过神,赶紧垂首向金日磾低声伸谢。
注3:大人,汉朝多用作对父母叔伯等长辈的敬称。(《史记·高祖本纪》:“高祖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常以臣恶棍,不能治财产,不如仲力。’”《汉书·淮阳宪王刘钦传》:“博辞去,介弟光恐云王遇大人益解,博欲上书为大人乞骸骨去。”颜师古注:“大人,博自称其母也。”)也指在高位者,如王公贵族,或者德行高贵、志趣高远的人。要到明清才用作对官员、下属的敬称。
金日磾点了点头,见无别的事情,便起家告别,从袖中取了一个小包裹递到东闾氏的面前:“一点情意,权供女公子消遣。”
金日磾抚额,这才想起天子幸甘泉前,宗正的确奏报过史皇孙的某家人有孕,问的就是位号称呼的事,天子当时一边笑宗正陈腐,一边亲身写了“皇曾孙”的答复。
看到霍家那门庭若市的气象,金日磾不由皱眉。他也不等霍家的奴婢来奉养,便独自上马系缰,随后走到门口,将名刺递给守在门口的老仆,却不料那人底子不接,很果断隧道:“小君有叮咛,家主不在,不待客!”
“公子?”家老正要去内宅通禀,却见本该登堂入坐的客人竟在堂前怔怔地入迷,不由惊奇地唤道。
张安世没有留步,但是,擦肩而过期,金日磾听到他压抑不住高兴的低声:“天子赦免太子了。”
金日磾闻言便惊奇地看向卫登——他本觉得,所谓的“高朋”便是指卫登,现在看来……倒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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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忘了,另有这么一个孩子……
卫登不料金日磾张口便问这桩,不由有些严峻,但是,踌躇沉默本就是答案,金日磾不待他答复便摆手:“不必说了。”
金日磾并不在乎,在上官桀下首的席上坐下,不等两人扣问来意,便开口解释:“霍子孟脱不开身,又不便乞假,特地奉求我来看看大姬是何状况。”
东闾氏勉强扯出一抹浅笑:“女医说已无大碍。”随即便道:“幸君请两位大人(注3)归去安息。她本就是惭愧,你们二位在此,她更加挂记。”
金日磾是匈奴人,自从被天子简拔为近臣,行事夙来谨慎,最不肯惹嫌怀疑,是以,即便逢休沐之日,他也鲜少出宫。因而,建章宫东阙的卫侯看到这位天子幸臣时,不由愣了一下,连例行的察验名籍都是神思恍忽地停止的。
ps:早晨或者凌晨另有一章……好吧……终究写到刘据之死了……我哭……容我平复一下……
卫登倒是不熟谙金日磾,一边起家答礼,一边思忖该如何开口扣问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却听上官桀用略显嘶哑的声音为他先容:“三公子,这位是驸马都尉、侍中金日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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