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 185 章[第3页/共3页]

他指着案上一张纸：“把这些背熟了。”

语文教员气愤地用力敲着黑板：“这有甚么好笑的吗？你站起来！给同窗们讲讲，到底有甚么那么好笑？让大师一起笑笑嘛！”

回到鱼池边，芮云常扫了她一眼，天气已黑，她又戴着发网与官帽，他没看出非常来，只道：“一会儿进宫，你就说受伤后一时失忆，被柳蓉娘蒙骗。厥后在养伤期间，渐渐地想起前事，才知本身不是莫亦清，真正的莫亦清把你骗回家，试图杀人假死，恰好你命大，活下来了。”

他顿了顿，才持续道：“是下狱还是作证，你本身选吧。”

“呵呵呵，倒是，咱家忘了这茬了！”元嘉笑了几声，回身在前带路。

芮云常不测埠看着她，蹙眉道：“你都记对了么？”

莫晓扯嘴角笑笑：“鄙人也想啊！既然已经证明鄙人并非莫亦清，督公能够还鄙人自在了吧？”

元嘉惊奇地望着她：“如何，莫大夫要咱家帮手换衣吗？”他举着一双纤细的手，“咱家手不洁净呢！”

忽而他拿起桌案上那张纸，放在烛火上烧了。

少年缓缓摇着头，笑嘻嘻道：“这发誓啊，是言语中最没用的, 毒誓就更不管用了。进了东厂的人哪, 都特别爱发誓, 如何毒如何来，誓发得阿谁朴拙啊, 掏心挖肺的！可到了最后啊……莫大夫晓得如何着？只要效了刑，那些人才会说实话。至于本来发的誓么……呵呵, 那就是放屁！”

“哎，这就去。”元嘉应了声，朝莫晓招招手，“跟咱家来吧。”

元嘉笑道：“觐见皇上如何能穿如许？”

呵……梦里的人生么？

同桌心虚地不敢昂首。

两人来到一处配房外。莫晓入内，见床上铺着一整套八品文官的官服，从内里穿的搭护、贴里到外袍，腰带牙牌，直至官帽官靴一应俱全，看来是早就筹办好的。

莫晓只做听不见。

纸上的字数虽未几，却多是人名与生辰这些相互没有关联，轻易混合的内容。这么短的时候内他已经全记着了？

类似的事情老是一遍遍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