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第 186 章[第1页/共2页]

本日她为了偷偷溜进院里去看望相公，没有带上丫环，单身一人去了主院，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在柳蓉娘手上吃那么大的亏了！真是越想越怒！

“怕甚么？”张姨娘瞪大了眼睛，“莫非那盗贼还会再来？”她倒抽了口寒气，“呀！我们这些弱女子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相公也伤着呢，那如何办？该，该再多找些人来看家护院才行啊！”

“如何办？听天由命吧。”

吕姨娘体贴肠问道：“相公看起来如何？”

香萍心惊肉跳，低头不敢看柳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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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娘一人抵不过两人的力量，固然哭喊挣扎，还是被生拉硬拽赶了出去。

柳蓉娘白日照顾莫晓，早晨不与她睡同一个床，入夜后便歇在东厢，对于莫晓来讲，这是正中下怀。

柳蓉娘垂着嘴角，重重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她一眼：“就跪这儿，把门看好了！”说完不再看她，叫上香兰一同去把菜肴端来。

吕姨娘望着她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屑鄙夷之色，只是转眼就粉饰畴昔，换上无法神情道：“那就是夫人要操心的事了，家里的钱都是她管着的，要不要另雇人来看家护院也是她拿主张，轮不到我们说话。”

“不可又如何？”吕姨娘低哼一声，“家中值钱的财物都在夫人那边，真有盗贼来首当其冲的也不会是我们。”

张姨娘笑嘻嘻打量腕上玉镯，吕姨娘趁机又问了很多方才她去正院时瞧见的环境，张姨娘本就是藏不住事的人，又收了她的玉镯，天然有问必答。只是最后奇特问道：“你问这些做甚么？你是查案呢？相公和我说的一词一句都要问个清楚明白？”

院子里，张姨娘被香萍、香兰压在地上, 发髻扯散了，衣裳撕破了，哭哭啼啼，狼狈不堪, 口中不住喊着：“相公为妾身做主啊！”

“相公这回可真是刻苦了，人瘦了一大圈，脸都凹出来了，气色特别差，开初我出来他还睡着，房里又暗，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模样，可真和死人差未几……”张姨娘自发讲错，仓猝朝地上啐了几口唾沫，“呸呸呸，大吉大利！老天爷保佑相公多福多寿，长命百岁！”

张姨娘还是怨气满腹，吕姨娘连拉带劝，将她带回西院，这是两个姨娘共住的小院。吕姨娘让小丫环打来温水。张姨娘洗了脸，又重新把头发梳起来。

香兰怜悯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香萍，跟着柳蓉娘往厨房去了。

吕姨娘侧身靠近她，抬高了声音，神采奥秘：“你可感觉自从相公受伤后，夫人就变得奇特起来？”

香萍缩着身子含泪跪下，委曲道：“奴婢也忍了好久了，可夫人好久都不返来，奴婢实在忍不住了才分开一小会儿的……”

“只是听天由命如何行？”

香萍吓得缩手缩脚，低头不敢看她：“夫人，奴婢没有偷懒，一向看着门口呢，就是方才尿急了，去解了个手，谁晓得就这会儿时候张姨娘就过来了……”

张姨娘被柳蓉娘吵架过以后，循分了好一段时候没来。停了三四天，两个姨娘一同来看望莫晓，送来些汤水慰劳。

“蓉娘。”莫晓叫住了她。

柳蓉娘对劲地弯弯嘴角：“好了, 别再闹了, 相公要温馨疗养，不想听你哭闹。香兰、香萍，你们把她赶出去。”

张姨娘努了努嘴，还是绷着脸像是不乐意的模样，但也没回绝。

张姨娘来了几次，偶尔瞧见香兰清算东配房，看出几分端倪，第二日存候时便当着莫晓与柳蓉娘的面提出：“夫人白日里又要管着家中大小事件，又要顾问夫君，实在辛苦不过，晚间再要服侍夫君怕是力不从心，不如让妾身与玉珠姐姐替分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