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安景思牧羊打虎[第2页/共3页]

技艺异传人罕及，安头取姓俗无同，

又有诗曰：

李晋王聚屯演武，雁门关士民刻苦，

此时春间，气候和暖，鸟兽富强，草木森严。晋王游猎半并无一毫所得。晋王疑怪此事不定，遂引十数骑，转过山了望樵夫，手敲柴担，口唱歌曰：学采樵，学采樵，未曾砍得半个嫩柔条，临岩伐倒枯松树，不敷家中半月烧。

幼年豪杰不成当，数拳打死兽中王，

飞虎山前风正狂，万里阴云霾日光。

牧羊懦夫睡未醒，一羊窜过忙相迎。

近看千钧势不足，远观八面成风敛。

触目朝霞挂林薮，侵入冷雾弥弯苍。

石人是父膺天眷，窑内为家处世穷，

身横野草锦斑销，紧闭双睛光不闪。

忽闻一声轰隆响，山腰飞出兽中王。

晋王闻其歌，叹曰：“真乃樵夫之乐也！”遂遣人唤至而问之。樵夫曰：“我素居此处，树木深丛，大小乱石，安能放鹰走马，射猎打围乎？”晋王曰：“吾兵初至，不晓途径，汝为我指教之。”樵夫曰：“叨教大王有多少人马？”晋王曰：“只带三千人马在此。”樵夫曰：“大王便有三万人马，驰不尽那獐麂兔鹿。”晋王臼：“那边如此？”樵夫曰：“此去四十里，有一山，名飞虎山、灵求峪，山内所产禽兽极多，大王可往彼处取之。”晋王喜曰：“吾夜来飞虎入梦，此有飞虎山，必主招贤人矣！”遂叫樵夫带路，勒马前行。

晋王规复唐天下，先识将军草泽中。

有古风一篇，单道飞虎山存孝打虎。

伸拳小试平生力，打死山中猛兽王。

无事闲将八卦排，唐朝合显栋梁材，

臂腕落时坠飞炮，虎伥爬起成泥塘。

飞虎山前虎啸风，灵求峪内遇豪杰，

高低寻人虎饥渴，一掀一扑何狰狞。

虎来扑人似山倒，人往迎虎如岩倾。

不为跨海黄金柱，定作擎天碧玉梁。

其人低头看之，虎尾动摇，尚然不死，遂挽起虎尾，向石上摔了下来，对岸甲士尽皆看得聪慧。晋王大惊曰：“此六甲神将也，有此勇力，吾若得这报酬用，何愁黄巢不灭，长安不复哉！”德威曰：“臣算卦来，正应此人，吾有一歌呈与大王旁观。”晋王问曰：“此课何日占来？”德威曰：“吾未遇大王之先，在营中以铺下此卦，断成歌句，留为本日应验。”歌曰：

又诗赞存孝一绝云：

腥风血雨满松林，狼藉毛须坠山奄。

卓吾子评：

因而，令军士在对岸一齐叫唤，其人全然不动。本来风吹树响，涧水潺潺，其人熟睡，两耳无闻，正在感梦，忽有一羊窜过惊醒，其人跳将起来，把眼一揉，见虎正在食羊，其人遂跳下漫汉石，脱了羊皮袄，伸手舒拳，要来打虎。那虎见人欲来打它，便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