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共3页]
听取了灼华的建议,几今后在绥州停靠的时候,宇文墨一行人拜别了船家下了船,决定走陆路进京。
不晓得为甚么,听灼华讲完这些,再看出去,总感觉四周有一种奇特的阴沉感。
再度醒来时已经在车上,她还在他的怀里,因为有他的度量,马车的颠簸也减轻了很多。她揉着眼睛困意浓厚的开口:“我们到哪儿了?”
灼华道:“绥州此地信奉人死如生,阴阳边界恍惚,这里的阴气比别处重多了。”
宇文墨点点头:“请便。”
绥州城是翠河与西凉河的交汇口,依山而建,背山面江。船行到了这里,全部翠河的航程已经结束,要再持续北上,余下的路程便都是走大辽第一大河西凉河了。
夏满张大了嘴:“五百多岁的老奶奶啊!”
“绥州的民风。”灼华道,“绥州此地正视死者,以为人死如生,那些红布都是祭奠死者的时候缠到树上去的。”
这些是本地住民,因为家里有寿宴以是给亲人起了尸庆贺,岂料赶上这场大雨,这才来到这里避雨。
夏满接过来不美意义的笑了笑,她已经好久没有这般贪睡。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只能在此处过夜了。
那边世人仓促忙忙生火烧水煮了锅面条吃掉,便尽数去了偏殿。
宇文墨道:“那些也是镇魂铃的一种,收回的声音能够安抚死者的亡魂,不至于产生尸变。”
夏满温馨了一会儿,忍不住又跑到宇文墨身边:“先生,他们手上的铃铛好特别。”
灼华关上了窗户,拉着夏满复又坐下,过了约莫小半个时候,内里的铃响才消逝。
夏满啃着馒头,挑开车帘往外看。
他道:“快出绥州了。”
夏满眯起了眼睛。
灼华点了点头:“本地人在支属灭亡以后,会如别地普通将其下葬,但是逢生辰,死忌,或者别的一些和死者有关的严峻日子,都会将死者从坟地里挖出来,替其打扮道贺后再重新下葬。”
仿佛如同昨晚那般的雨夜,大雨滂湃,电闪雷鸣,她被先生紧紧抱在怀里,两侧的风景在飞速的后退,一声一声的兽吼紧跟在他们身后,连缀起伏。
“好冷。”夏满搓了搓胳膊,青黛拿出披风抖开替她披上,这才感受和缓了些。
灼华唇角一弯,柔声道:“毕竟活了五百多年,成日里就是听,这些东西也听到了很多,不算我懂很多。”
看破了她小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设法,宇文墨看了她一眼:“遵循人的春秋算,灼华才十四五岁罢了。”
还没有寻到避雨的处所,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拍了下来,远处的黑云飘到了头顶,天气好像黑夜。
蓦地间从一侧的黑暗中猛扑出一头异兽,先生回击一剑。那一剑让异兽身首分离,剑气和喷溅的血液也斩到了路旁的界碑上。霹雷的雷鸣和惨白的闪电中,她瞥见了一个朱红的绥字。
夏满忍不住,爬到宇文墨的怀里:“先生先生,他们走了。”
夏满吐了吐舌头,没吭声。
这会儿已经快到晌午,仍然不见太阳。空中云层厚重,淡灰色的云朵遮天蔽日,风很大,在空中顺着风向如水般活动。
宇文墨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此去广宁城山高路远,飞行尚需月余。他身上带着咒,必将会惹来萨满紧追不休。昨夜他们护得了这些人一时,却没法包管下次他们仍然能大家安然。
顺着船埠长长的,仿佛没有绝顶的石阶一起往上到了绥州城里,因为阵势高,又是两河交汇口,这里的氛围格外洁净。时候尚早,天上漂泊着一层厚厚的阴云,站在城中往下看,河道覆盖在红色的云雾中,连来时的船埠和船只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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