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北冥有竹2[第1页/共3页]
《后汉书》:“苛吏樊晔为天水太守,凉州为之歌曰:‘宁见乳虎穴,不入冀府寺,”而江南书籍“穴”皆误作“六”,学士因循,迷而不寐。夫豺狼洞居,事之较者,以是班超云:“不探虎穴,安得虎子?”宁当论其六七耶?
还是躲他远点吧!
表里两教佛教与儒家,本来互为一体,颠末逐步的演变,二者就有了差别,境地的深与浅有所分歧。佛教典范的初学门径,设有五种禁戒;儒家典范中所夸大的仁、义、礼、智、信这类德行,都与五禁相合适。仁,就是不杀生的禁或;义,就是不盗窃的禁戒;礼,就是不险恶的禁戒;智,就是不酗酒的禁或;信,就是不虚妄的禁戒。至於像打猎、作战、宴饮、科罚等,这些则是顺随人类的赋性,不能仓猝拔除,只好就此加以节制,使它们不至於众多成灾。既然尊崇周公、孔子之道,为甚么要违背佛教的教义呢?这是多么胡涂啊!
世上有一种痴人,不晓得仁义,也不晓得繁华皆由天命。为儿子娶媳妇,恨媳妇的嫁奁太少,仗著本身当公婆的高贵身份,怀著毒蛇般的心性,对媳妇歹意唾骂,不晓得忌讳,乃至漫骂欺侮媳妇的父母,这反而是教媳妇不孝本身,也不顾她的痛恨。只晓得心疼本身的后代,不晓得珍惜本身的儿媳。像这类人,阳间地府会把他的罪恶记录下来,鬼神也会减掉他的寿命。千万不成与这类报酬邻居,更何况与这类人交朋友呢?
……表里两教,本为一体,渐积为异,深浅分歧。内典初门,设五种禁,外典仁、义、礼、智、信,皆与之符。仁者,不杀之禁也;义者,不盗之禁也;礼者,不邪之禁也;智者,不酒之禁也;信者,不妄之禁也。至如畋狩军旅,燕享科罚,因民之性,不成卒除,就为之节,使不淫滥尔。归周、孔而背释宗,何其迷也!
太公《六韬》,有天陈、地陈、人陈、云鸟之陈。《论语》曰:“卫灵公问陈於孔子。”《左传》:“为鱼丽之陈。”俗本多作“阜”旁车乘之“车”。案诸陈队,并作陈、郑之“陈”。夫行陈之义,取於摆设耳,此“六书”为假借也。《苍》、《雅》及近世字书,皆无别字,唯王羲之《小学章》独“阜”旁作“车”。纵复俗行,不宜追改《六韬》、《论语》、《左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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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原文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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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三曰:“斥地已来,不善人多而善人少,何由悉责其精洁乎?见驰名僧向行,异而不说;若睹凡僧流俗,便生非毁。且学者之不勤,岂教者之为过?俗僧之学经律,何异世人之学《诗》、《礼》?以《诗》、《礼》之教,格朝廷之人,略无全行者;以经律之禁,格削发之辈,而独责无犯哉?且阙行之臣,犹求禄位;毁禁之侣,何惭扶养乎?其於戒行,自当有犯。一披法服,已堕僧数,岁中所计,斋讲诵持.比诸白衣,犹不啻山海也。
世有痴人,不识仁义,不知繁华并由天命。为子娶妇,恨其生资不敷,倚作舅始之尊,蛇虺其性,毒口加诬,不识忌讳,骂辱妇之父母,却成教妇不孝己身,不顾他恨。但怜已之后代,不爱己之儿妇。如此之人,阴纪其过,鬼夺其算。慎不成与为邻,何况交结乎?避之哉!
对於第三种指责,我解释以下:开天辟地有了人类以来,就是好人多而好人少,如何能够要求每一个僧尼都是明净的好人呢?瞥见名僧高贵的德行,都放在一旁不说,只要见到了几庸和尚感冒败俗,就指责非议谤毁。何况,接管教诲的人不勤恳,莫非是教诲者的错误?凡庸僧尼学习佛经,又跟士人学习《诗经》、《礼记》有甚么两样?用《诗经》、《礼记》中所要求的标准去衡量朝廷中的大官员,大抵没有几个是合适标准的。用佛经的戒律衡量削发人,如何能唯独要求他们不能违犯戒律呢?品德很差的官员,还仍然能获得高官厚禄,犯了禁律的僧尼,坐享扶养又有甚么可忸捏的呢?对於所规定的行动标准,人们天然会偶尔违背。削发人一披上僧衣,一年到头吃斋念佛,与世俗之人的涵养比拟,其凹凸的程度远胜太高山与深海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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