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鬼魅大人的小白莲（完）[第3页/共3页]

“如你所愿，我的女孩。”艾瑞克将露特丝拥入怀中，似是感喟似是让步。

那人斜了一眼，嘴里也没停：“他但是英国着名的情圣，爱妻如命，这面貌除了他夫人是谁都不给瞧。再说，人家是伯爵，有财有势，谁不长眼这么冒昧。”言罢也不理睬他们了。此人话只说了一半，没钱没权的即使不敢如此，但是英国比怀特家有权有势的也不是没有，只是魅影昔日行事低调又手腕狠辣。做生企图的是钱，没几人想拿命去试一试的。

魅影在舞台上消逝的那一刹时，克里斯汀的表情是庞大地。她惊骇他，因为他丑恶的形同鬼怪般的面貌，因为他是阿谁手腕残暴、尽情杀人的传说中的妖怪。但她也敬慕他，他是教诲她的导师，是父亲说的会保护她的音乐天使。他付与她动听的歌声，让她在舞台上光芒万丈。如果没有他，她永久只会是阿谁芭蕾群舞中普浅显通的一员。

露特丝和克里斯汀本来就没甚么交集，聊了几句家常也就再也无话了。等克里斯汀告别时，露特丝送了她到门口。几番踌躇，克里斯汀在门口还是问出了心底话：“你当初……不怕他吗？”

克里斯汀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晤到的不是魅影，现在的怀特伯爵，而是他的夫人。伯爵夫人鲜少露面，非常奥秘。有人曾传闻说现在的怀特伯爵靠着伯爵夫人长女的身份在获得爵位后就囚禁了她，也有人说是伯爵先生爱妻如命金屋藏娇。当克里斯汀步入包厢见着伯爵夫人的那一刻，她就必定了后一种说法。

“我不在乎。”露特丝浅笑，“子爵夫人，祝您一起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