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3页/共3页]

他伸手比了比戴泽眼眶上那两个连间距都一模一样的黑眼圈：“打得还挺整齐的。”

戴泽叹了口气：“听起来很奇特，不是吗。”

斯塔克搓着下巴：“中城高中现在对门生的办理轨制已经这么宽松了？你已经一礼拜没去上课了吧？”

岂止没睡好，几近是一整晚都没睡。

戴泽无精打采地撕着餐盘上的吐司道：“睡觉啊。”

“来持续戴泽来之前我们会商的阿谁话题吧。”

他掸了掸红大氅上不存在的灰尘：“不管是邪术还是异能，你在练习的过程中不管是碰到滞涩的瓶颈和难以了解的东西都是普通的。在这时候你或许应当试着停下来把它们搞清楚，而不是一味地做毫无用处的练习。”

斯塔克摊手：“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睡过觉的模样。”

戴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

向来能言善道的邪术师罕见地语塞了。

斯特兰奇：“？？？？”

斯特兰奇：“哦。”

汉考克昂首，斯特兰奇侧耳聆听。

在那张古旧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并不常常光临的客人。

汉考克：“甚么东西比较适合用来当生日礼品？”

那边传来了杯子被放到桌上后的磕碰声。

“我下午还要去给寇森帮手，我明天跟他说好的。”

戴泽下认识地一挥手，雪花一样翻飞着下落的册本停在半空。

他确切没睡好，一整晚都没睡好。

“戴泽先生，您甚么时候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