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众神议会学术论坛三[第2页/共4页]

又传闻，宙斯为了此次集会，筹办了足足三百年——从他打败克洛诺斯、登上奥林匹斯圣山的那一刻起，就在运营着这件事。

如果大.地窜改了形状，那么天下的中间呢？那么德尔斐呢？

狄安娜只恨不得把上辈子那本垫桌脚的科普读物丢进火堆里烧了！

竟然是毕达哥拉斯！

故而，狄安娜坐在众神席位中，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光亮神座，美满是心不在焉。

冥王哈迪斯把玩着几个黑褐色的小球，没留意掉了一个下来，骨碌碌地滚到了狄安娜脚边。刚幸亏这时，宙斯镇静过分，一道亮紫色的闪电没节制好，也朝狄安娜劈了过来。小球和闪电在狄安娜身上一撞，立即冒起了阵阵白烟。而狄安娜，也在白烟中消逝了。

角落中，不知是谁喃喃自语。

毕达哥拉斯！

雅典娜瞪了他一眼：“你见过上头堆满高山、荒凉、河道的树叶，还是漂泊在海面上不沉底的么？”

她刹时想到了一种可骇的解释。

次序女神们客客气气地把他请了出去。

次序神殿外有两根漆了红漆的大柱，别离写了两行玄色的大字。

冥王哈迪斯伸手推开了窗子，指着人间，冷酷地说道：“你们最好快一些。不然，人类说不定会用血祭来禁止你们。”

狄安娜打了个暗斗，用一种看怪物的神采看着雅典娜。

……

狄安娜的座椅已经被排到最前面去了。阿波罗也是。

只传闻过向来没见过的冥王陛下也来了。

狄安娜来不及细想，因为她起码看到半数的神，在雅典娜和宙斯的争辩中暗淡了神之纹章，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更有甚者，试图挽着袖子辩驳雅典娜，却被雅典娜揪出了一条又一条错误，不但纹章暗淡了下去，连神格也垂垂破裂，终究轰然倒地。

次序女神们点头感喟，把那不利的家伙给抬了出去。

阿波罗挥手投出一个长长的卷轴，卷轴上写满了各种奇特而庞大的公式。他缓缓扫视了众神一眼，持续说道：“大.地是个正球。而大.地上的每一处，都是天下的中间。”

众神将刀子似的目光投在了赫尔墨斯身上。

在她上辈子用来垫桌角的某本科普读物里，扁平大.地、碗状天空，是古希腊爱奥尼亚学派最早提出来的宇宙模型。紧接着，就是宽高3：1的圆柱。再接着，就是……

次序神殿里俄然塞了这么一大群神，立时显得拥堵不堪。赫拉的冰袋加冰凳报酬也没了，乖乖和宙斯并排坐在圆椅上，看着上头的集会主持者——大.地之神盖亚发楞。

谁都晓得白、金、天蓝才是高位神袛的意味，也都晓得聪明女神写得一手标致的花体字，但那是比上古还要长远的浑沌神老迈留下来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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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朝窗外看去，公然瞥见天和地都已经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天空倒还好些，大.地半卷不卷地弯着，江河已经倒流，飓风、暴雨、冰雹一场接一园地降落……

她尽力回想着统统能够晓得的统统，却始终想不起上辈子——乃至在阿谁冗长得近乎没有尽头的梦境里，并没有关于这些学说的任何影象！

头疼。

平心而论，狄安娜但愿是第一种。

雅典娜、阿波罗、宙斯、盖亚还是在辩论。

有了前车之鉴，在场的神袛们几近都闭了嘴，老诚恳实地推导起雅典娜那一长串庞大得不成思议的公式来。狄安娜只看了一半，便模糊感觉头疼，又感觉仿佛少了点甚么。不是说雅典娜的公式不对，而是她的推导过程，实在能够更简朴……

众神目瞪口呆。

她决定装做甚么也没听到。

狄安娜渐渐地抿着咖啡，把她能记得的统统事情，又回想了一遍。